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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也是陸嘉良和許光躍沒有談攏,陸嘉良才對許光躍動了手,沒成想,下手太重,人已經死了。」
陳南淮回過頭,看著李蘭舟,忽然問道:「如果是你,你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去砍倒自己養了許久的搖錢樹嗎?」
這言語,與那個男人與他敘說,別無二致,連口徑言談都如出一轍。
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就有病房play了!
第25章 大變活人(二十四)
世界上有很多人並不聰明,所以自古就有殺雞取卵的愚人,竭澤而漁的蠢夫,飲鴆止渴的君王。而李蘭舟警校畢業以來,從邁入警局大門開始,就見過形形色色的愚人,他們或是為了一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起釁,亦或是因為口角爭鋒大打出手,傷及彼此的性命。
輕賤生命,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在他們的身上,不加拘束的衝動猶如一匹吞噬人心智的魔鬼,操縱著愚昧無知的人提起手邊的屠刀。
李蘭舟每天都要經手這樣類似的案件,從單方面提出離婚所引起的殺人案,到酒後鬥毆演變成了街頭喋血,還有種種日常生活之中潛伏著的衝突,不一具足。
這些人所受教育或許不高,也有高知分子,但其中唯一的共同點,他們並沒有很強的自制能力。在李蘭舟看來,他們未必說得上很差,可他們僅僅只是「普通人」。
常人都有七情六慾,喜怒憂思悲恐驚,眼耳鼻舌身意。
而人大都經歷的不過是尋常的生活,他們不會像小說裡,評書間,影視劇一幕幕那樣,有過於璀璨而不同尋常的人生,人總是沿著一條筆直的大路向前,其間的磕磕絆絆和風雨花浪,至多是那麼些許高光,絕非波瀾壯闊。
但陸嘉良和許光躍顯然不在此列。
就像是陳南淮說的,陸嘉良和許光躍都見過大江大潮,而且非常聰明。
其中任何一人的經歷遠比這芸芸眾生的一切都顯得精彩萬分,這樣的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種自斷前程的愚行。
「可如果倒轉過來,又是怎麼樣呢?」陳南淮像是緩和了過來,在李蘭舟思索的時候,他已經點燃了一支煙,吞雲吐霧了起來。
他的身影也在煙塵之中迷濛,在李道長的眼底裡,像是個擅長施妖法的妖孽,一言之間便要迷惑眾生。
……
早上的s市,四七中路分局,並非週末的警局分外忙碌,進進出出的流動人員在視窗處排成了長龍。
五七中路在s市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門,旗下的市民都是五好標兵,往日裡拾金不昧上報不斷,自然也出不了什麼兇殺案。
昨天公園鳴槍一下子炸了警局的鍋,頓時裡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紛爭搶著大新聞。據說偶然出去一趟又趕忙跑回辦公室的不知名警員匯報:那些好事的記者就像是要把得知內情的人統統生吞活剝了一般。
於是警員們紛紛眼觀鼻,鼻觀心,謹遵局內老人那一句:局外的記者是老虎,紛紛都窩在房裡,不再往外探看了。
不過,饒是如此,這裡還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陳南淮的耳聞內,這座城市永遠要比這個時代走得快一些,他打量著周圍的內飾,一側的警察同志正在和他說著目前犯人的情況。
當他聽到「嫌疑人一切無恙」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跟隨者領路人,陳南淮看到了坐在玻璃牆後的老人。
不知道是s市比想像中的要冷一些,還是老人在遮掩什麼,他始終緊緊扣著自己頭頂的那頂鴨舌帽,整個蒼白的生滿了皺紋的臉龐,有半張隱藏在帽簷底下,像是不可視人一般。
陸嘉良。
陳南淮和協同的同志打了聲招呼,自己拖過一把椅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