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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白身體顫抖了一下,環在男人背上的那雙手緊了幾分。
男人勾起唇,垂頭輕阭著李墨白頸上跳動的血管,他彷彿能感覺到唇下,隔著薄薄的表皮,那溫熱血紅的液體流動,似潺潺的溪水,九曲迴轉,最後匯集到胸前偏左的器官中。他埋下頭,側耳貼在那個位置,凝神靜聽內裡狂躁的跳動。
那是這具身體最重要的部件,也是他最想得到的東西……
男人對自己的技巧很有信心,稍下功夫,身下那人的呼吸便不再平穩。他垂眸盯著那張泛著近乎妖異的潮紅的臉旁,慾念如烈火般在他的心中與身體上,升騰、燃燒、蔓延。
男人的唇順著李墨白的頸一路吻下,他啞著嗓子低低地笑:&ldo;小白,雖然喝酒傷身,但你偶爾喝點酒也不錯……&rdo;
李墨白看著頭頂上的紅色的月亮,攥緊了手。
牆壁上的掛鐘敲響了十二下,男人抬起頭,對著李墨白笑了:&ldo;小白,你輸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rdo;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墨白用力推搡他的身體,猛然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他舉起桌上的酒瓶,就著瓶口猛灌幾口,然後豪放地用手背抹抹嘴唇,昂起頭傲然地對男人說:&ldo;我是誰,我自己說了算。&rdo;
他粗暴地扯開男人的上衣,像只撒野的小貓,發洩一般,笨拙而狂躁地在男人的身上撕咬。
男人將手枕在腦後,彎起唇角,帶著享受的微笑,順從地任由李墨白對他放肆。
這才是小白,彆扭、傲氣、不服輸,有的時候像只縮頭烏龜,把自己藏在殼裡逃避一切;更多的時候,卻是個小傻瓜,悶頭悶腦地向前沖,撞得頭破血流卻不自知,更看不見那個跟在後面為他善後的人……
男人自嘲地笑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自找的。
李墨白似乎不滿意他的心不在焉,嘟起嘴,又舉起酒瓶灌了一口,然後捧住男人的臉,覆唇將酒全部餵進他的嘴裡。男人被嗆得猛咳數聲,李墨白眯起眼,得意地笑了起來:&ldo;還記得上回在湖區你灌我嗎?還給你!&rdo;
男人決定不再任由他發酒瘋,一個翻身,重新回歸上位,掌握了主動權。他捏住李墨白的鼻子,又用唇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呼吸,小施懲戒。
身下的人怒了,像只張牙舞爪地小獸,抓撕咬扯,十八般武藝一起用上。男人吃痛,想著回頭得把這傢伙的指甲剪得乾乾淨淨。
實在不行,全部拔掉也行。
所有的打鬧拉扯最後都轉化為最激烈地親吻,唇舌間糾葛猶如抵死的纏綿,在這場硝煙瀰漫的粉色戰場上,&l;小獸&r;是勇猛的先鋒,奮力衝擊;而他則似經驗老道的常勝者,兵來將擋,見招拆招……
直到男人突然頓住,退開身體,怒視李墨白時,這場尚未分出勝負的戰爭才告下一個段落。
李墨白懶洋洋地坐起身,靠在牆邊。他的襯衣滑落到手肘之間,月光下,赤裸的肌膚上布滿了誘人的紅印。他將食指含進嘴裡,咬著手指吃吃地笑:&ldo;是不是覺得頭暈,全身無力?不要驚慌,我只是在酒里加了一些安眠類的藥物,不致命……&rdo;
男人用手撐住身體:&ldo;可……你……也喝了……&rdo;
李墨白笑得沒心沒肝,亮出自己的口中的食指,指腹上有個不算小的傷口,泊泊地向外流著鮮血:&ldo;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