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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洋並沒有感覺到周金豐的到來,只是他這一段的事情越來越多,最近莫名其妙的從軍統的各個地方,給他撥過來了很多修養人,這些修養人有些是來自軍統的內部,有些是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要來到這裡的棘手的人。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不管他們是什麼貨色,到了自己這裡他們都應該有油水被自己榨出來,哪怕是一直鐵公雞,到自己這裡也要留下一些硝,證明他們是在這裡呆過,證明他們是被自己周浩洋盤過,只要是在自己手下走過的人,那麼或多或少都要留下一些有用的東西,哪怕是一根汗毛,那都會為自己的生意碼上增加一些分量,這才是他所需要的。
說實話當周金豐他們已經到了息烽集中營的門口的時候,他還在想著這裡的人員有沒有誰能夠被自己再一次的開發,因為他身體內優秀的身體機能在作祟,他渾身搜像有煉鋼爐裡的灼熱鐵水,而這股鐵水每時每刻的字他身體裡流動,帶動著他渾身莫名其妙的躁熱,灼傷著他脆弱的生理機能。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不去考慮這個人是不是達到了自己的要求,而是應該和隨意的找一個人先來滿足自己的要求。但是他做不到,這些年在自己腦海中形成的一種固有的形象和感覺,是他揮之不去的期盼和渴望,這些東西並不隨著他的渴望的加劇而遞減,而是隨著心中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他甚至感覺到自己有些要失控。
其實這就是一種第六感覺在作祟,當周金豐想到自己要回到息烽的時候,他整個的身心和靈魂都飄到了息烽,早有他得臭皮囊想在這裡留下了自己的氣味。越是要靠近息烽,他就越想霍言旺、周浩洋和童新巖,他並不知道霍言旺已經不在息烽,越是靠近息烽集中營他就越想周浩洋,想他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和纏綿時候的那種感覺,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種渴望和激動。當他看見息烽集中營那本是毫無生機的圍牆的時候,他的渴望達到了一種高潮,他甚至想大喊一聲&ldo;息烽我回來了,周浩洋,我回來了,我想你了,你是我的希望和救星。&rdo;只是他不能喊出來,因為這麼長時間的磨難。讓他有一種自我的控制心態,他知道,越是有希望的時候,有時要越先考慮好,這高期望帶來的高失望。
他知道,息烽集中營有兩種性質不同的修養人,一種是被抓進來的帶有跟蹤政治色彩的修養人,另一種是軍統本身的修養人。那種帶有不同目的的修養人,是不可能得到釋放和自由的,當然你可以選擇放棄自己的信仰,那樣的話是可以獲得自由的,就是那種人的身軀從狗的洞子裡爬出來的自由。但是這種扭曲了自己靈魂的自由,往往的結果並不是那樣的值得欣賞,也許從這裡得到了自由,走出去的時候也會被不知道從何處飛過來的子彈穿過了那腦殼。因為從狗的洞子裡爬出來的自由,是人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狗類不允許的,你到底是人是狗需要得到雙方面的認可,人也許會心存善良,但是狗卻不一定允許長著兩條腿的異類在自己的陣營中生根發芽,因為這樣也會混淆狗類的自身進化。更可況人的善良只是源於你這條狗是不是還有良知,沒有良知的變種狗,也是人所討厭的,大多的時間會讓他早早的消失掉。
另一種是軍統本身的人,他們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紀律問題被送到了這裡,只要不是通共或者是成為了日本人的漢奸,當然這裡日本人的漢奸是還可以忍受的,但是如果掛上了通共的紅色標籤,那麼在這裡是絕對不可以輕易放過的。所以這樣的修養人成為軍統同志修養人,他們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卻比其他的有著更多的自由和輕鬆。他們不會被嚴刑拷打,只是被要求交代問題,還有就是他們還可以在這裡繼續從事他們的老行業,不管是修養人還是息烽的職員,只要是有違紀的行為,他們都有監督檢舉的權利,這種權利是周浩洋有的時候都無法控制的,所以這些人也讓周浩洋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