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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夥人正在點名註冊,準備送往義齋,你有什麼吩咐嗎?&rdo;接收的人員看到周浩洋親自過問,急忙如實的進行了匯報。&ldo;把那個周金豐帶到忠齋,其他的放到義齋吧,他們的情況怎麼樣?&rdo;周浩洋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做了以上安排難,也順勢想了解一下週金豐的身體狀況,這是他最關心的,因為他目前還沒有看到周金豐,他也不想自己走過去直接去看周金豐,他不知道周金豐現在的情形,心裡有一點擔心。
&ldo;主任,這幫人是咱自己的兄弟,身體方面沒什麼,只是一個個傻傻呆呆的沒什麼精神,不過你放心他們都沒什麼太大的毛病。&rdo;接收的人員如實的匯報,作為同是軍統的成員來說,相互之間的那種憐惜之情還是相當的濃。因為沒有人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也是這樣的命運,畢竟沒有人能夠完全的掌握自己的命運,集中營裡的很多人,也都是風光一時甚至是很有名望的人,他們都不能夠倖免,所以看待他們的時候,不免也有一些對自己的前途和命運的一絲擔憂,有一種人人自危的感覺。
&ldo;一會辦完手續,把那個叫周金豐的人帶到我的辦公室,他可是軍統抗日的傑出人物,我要見一見他。&rdo;周浩洋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讓這些人知道,周金豐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之所以要單獨給他安排地方,還要單獨見他是有原因的。他之所以裝作很隨意的說完就走,也是想留下一種自己並不是很關心這個人的樣子,甚至以前不認識的樣子,這是他一貫的做法,不想被人授之以柄,儘管這裡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但是他還是要做出樣子來給別人看看,關押在這裡的軍統人員,有的時候出去之後,會可能抓住一兩件事情來作為邀寵的依據,這一點他還是要防範的。
周浩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解開了褲帶,讓在現在的空間裡委屈了好久的生命之塔直直的衝出了束縛,讓他感覺一下外面空氣的清新。這傢伙憋得太久了,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剛才自己還想著回去和鄭大全纏綿一下,讓這個生命之塔得到一種甘霖的沖刷,讓他感覺到那種酣暢淋漓的沖洗後帶給自己身心上的那種輕鬆和涼爽,現在事情突然發生了變化,這傢伙卻已經急不可耐了,必須要先拿出來放放風讓它透透氣,不然的話它有可能讓自己難堪。
周浩洋的器官是那種典型的寶塔形,越是到了底座就越是粗壯,其實他自己並不知道,這樣的生命之樹,對付女人是一種利器,它對付男人更是一種極品。男人和女人的構造上完全的不相同,女人的構造是先天就給男人預備的,它適用於各種的鋒利武器。而男人的構造原來並不是供人享樂的,而是一種僅供男人排洩的東西,不知帶什麼時候被什麼人開發了出來,成了接替女人的一種很有效的洞穴。
而且這洞穴似乎比女人的天生溶洞更有張力,它的收縮和閉合萬物按時一種真空的抽力,可以把男人穿透後的縫隙緊緊地密封起來,這樣的感覺相當的爽利,讓功夫再好的女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壓力。女人們絕對想不到,自己防著通行的爭奪的同時,還要提防著已有種很好的利用了這種武器的男人。如果他們真的想到了一定會感慨與蒼天的不公,為什麼要給男人這樣的便利條件,他們不產卵,憑什麼他們也可以享受男人,這不是暴遣天物嗎!
周浩洋很調皮的用自己的受輕輕地撥撩了一下,已經是怒髮衝冠的生命之樹,看著它倔強的左右搖擺了一下,更加紅頭漲臉的對著他瞪著發怒的原眼,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在對著周浩洋說&ldo;你幹什麼?不是想讓我去接受瓊漿的清洗了嗎?為什麼改變了主意,我生氣了,真的生氣了。&rdo;周浩洋笑了,笑得很得意,他很長時間沒有這麼開心的笑了,沒有這麼得意的笑了,&ldo;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