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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周金豐用小手指沾著泡沫輕輕的疏通著霍言旺的菊花通道。他此刻什麼也不顧,就像一個小孩子發現了一個新玩具一樣全神貫注,他甚至聽不到霍言旺的咆哮和謾罵。他能感覺到霍言旺的那種痛楚和驚慌,他那未曾開墾的菊花不停地緊鎖著,隨著自己小手指的每一次進去,他的嘴都長得老大,神情相當的恐怖,聲音更是相當的悽慘,可是周金豐聽起來卻像是再給他加油助威。
五個手指輪流的進出了一遍,看看菊花臺的後門已經是炮聲連連,管道已經疏通的差不多了,他才提槍上馬一路馳騁起來。它能夠感覺到霍言旺身體的顫抖,更能感覺到一種極強的緊縮裡緊緊地咒著自己第一次上馬的行走,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慌張,123他買單了,在買單的同時他感到自己的頭很暈,暈的他難以站立,咣當,他一下子暈倒在洗漱室裡,看來他真不是做攻的料,因為他感覺不到做攻的那種快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金豐醒來了,他是在一下皮帶的狠狠抽打中醒過來的。他看見臉色相當恐怖的霍言旺手裡拿著軍用褲帶,一手捂著自己的屁股,一隻手狠狠地揮舞著皮帶。不過皮帶抽打的並不瘋狂,在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皮帶就停止了揮舞,只剩下一個猙獰的面孔,在怪怪的看著他。
&ldo;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居然敢動老子,老子非要讓你知道一下太上皇頭上動土的後果。&rdo;霍言旺惡狠狠地說著,把周金豐的衣服和褲子扔了過來。他的菊花在痛,痛得有些絲絲絡絡的,他知道一定會不舒服也許會受傷,雖然周金豐進入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對他來說確實相當的痛苦和漫長,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羞辱,他決定好好的讓周金豐遭些罪,他要把他送到集中營管他一個星期。
目的有兩個,第一他侵犯了自己,讓自己成了他的玩物,這並不是不可饒恕,但是要讓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麼好侵犯的。第二是他要讓學員們知道,周金豐並不是他們想像的有神通廣大的外力,他要讓他們知道在特訓班,只有三民主義才是他們的信仰,任何的迷信都是流言蜚語,周金豐要成為他殺雞給猴看的第一個試驗品。
進了特訓班的大門,周金豐就被兩個身材魁梧的警衛給帶走了。大喇叭發出緊急集合的聲音,在一陣嘈雜和凌亂之後,學員們已經聚集在了廣場上,他將還有些莫名其妙,正在上課怎麼集合了,無論是教官還是學員,都神色凝重的盯著主席臺。四個掩埋辛飛屍體的人員和周金豐被帶上了主席臺,他們都被五花大綁的束縛著。
話語很簡介行動很迅速,那四個人屬於翫忽職守,周金豐屬於散播謠言裝神弄鬼,將被一起押往集中營接受改造。看著五個人被壓上車,臺下相當的肅靜,在他們心裡不知道集中營是一個什麼樣子,但是他們中大多數熱都去過陽朗壩,遠遠地看到過那片圍牆,都知道哪裡關煩人的地方,都說那裡相當的殘酷,此刻他們每個人的內心都很恐慌,心裡想著千萬不要犯類似的錯誤,都說那裡進去容易出來那,他們有一種惋惜的眼神看著五個人被押上車,但是沒有人敢多嘴說一句話。
車子已經試過了陽朗壩直奔山裡的集中營,周金豐有些懊悔,自己幹嘛要那麼好奇的去開墾霍言旺的菊花,一點快感也沒有,還是自己被開墾的時候舒服。現在好終於惹怒了這個活閻王,他要把自己送到魔窟裡了,他聽阿馬旺冶和金馳說過,進去了出來不死也得扒層皮,他覺得自己會死在裡面,看霍言旺那種咬牙切齒的盡頭,似乎他真的想殺了自己一樣。
他一句話也不說,咬著嘴唇看著坐在前面的霍言旺。他不象那四個人一直的哀求,因為他覺得哀求也不會有什麼效果,自己和他們不一樣。他不明白不就是送幾個犯人嗎,霍言旺為什麼要親自來押送,難道是怕自己說什麼嗎?那可是多餘了,自己絕對不會對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