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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樹林,我覺得今晚的風好溫柔。&rdo;金馳拉著馬旺冶的手,兩個人在夜幕中消失在樹林中的空地裡。。。
04 兩顆木棉樹
還是那塊樹林中的空地,今夜卻顯得那麼的朦朧,淡淡的霧氣下來了,天空的月亮蒙上了淡淡的紗,月光時隱時現,空氣溫馨輕柔,輕輕的蟬鳴像是舒緩的小夜曲,它在奏響請的交融前奏。馬旺冶和金馳悄悄的走進樹林,走進丁香樹叢,走進那塊屬於他們的小天地,這裡是他們第一次纏綿的見證,今夜他們又來到這裡。
金馳習慣了每天看著馬旺冶走進他的學員隊伍,今天中午他和往常一樣,悄悄地跟在隊伍的後面駐足觀望,卻發現馬旺冶被卜筮仁叫了回來。又看見馬旺冶神情凝重的上了周浩洋的車。他感覺到不對勁。所以他一直悄悄的尾隨著,要說一個人跟著一輛車有些勞神,主要是人的腳步不能和車輪賽跑。
別看金馳有功夫,但是白天人多,他一步方便施展自己的功夫,心裡再著急,也得避開大庭廣眾,好在車子開得不快,在沒有人的山野地帶,金馳就撒丫子跑起來。他隱約有一種感覺,周浩洋應該是為了那天抓捕那個人的事找馬旺冶,要是那樣的話,似乎一切都很難預料了。不知道為什麼,一項把別人看得很淡的金馳,猛然意識到自己心裡太在乎馬旺冶了。為什麼要跟蹤他不清楚,跟蹤之後幹什麼,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就是想跟蹤,因為他擔心有別的事情。
陽朗壩很小,金馳和快就發現了那輛車,也就知道了人的所在,還好沒有進集中營。都是集中營進去就難出來,無論你是什麼人,除非是視察,不然無論以什麼方式請進去的人,要想出來都要費些周折,周浩洋的邀請在好多人看來,那就是一張鴻門宴的請柬,你有劉邦的機智還需要有好的運氣,才可以穩穩噹噹的從哪裡走出來。
人是情感動物,有著豐富細膩的感覺,這是人區別於動物的主要標準,動物可以忠誠可以殘忍,也有白頭偕老的典範,但是它永遠也不能像人一樣,隨時隨地可以發情可以纏綿。所以動物只能在某一個時期肆無忌憚的揮霍自己的體力,二人則可以隨時隨地的爆發自己的想法。換句話說人也可以像動物一樣的集中發情,但是動物卻不能向人一樣的隨時有愛的纏綿。動物應該感慨一下了。
金馳和馬旺冶本是兩個在特定條件下,特殊纏綿的兩個人,但是卻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中慢慢的積累了一種情感,也許兩個人心裡都覺得自己只是一種需要,可是當危險出現的時候,相互的牽掛和惦念就會很自然的暴露出來,也許他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已經是一種潛移默化的促動了。
此刻兩個人已經就能入小樹林,脫去人性的偽裝把自己化成偉岸的木棉樹。夜幕下繁星中,兩個木棉樹悄悄的靠在了一起,他們伸出自己強壯的樹枝,順著對方的樹冠慢慢的向下滑動,感覺著對方強悍樹幹的每一點變化,哪裡出現了溝溝坎坎,是渾然天成還是雨水沖刷,這裡出現了兩個饅頭狀的樹瘤,是天然的堆積還是強風的刺激,把樹枝化成手掌去用力的捏揉,能感覺到強壯的樹幹睡著輕輕的顫抖,這應該是自然的堆積,因為他的血脈連通著正跟強壯的木棉樹。
好一棵木棉樹,這一刻姑且叫它袈裟木棉吧,因為有部演和尚的電影叫木棉袈裟,用來作區別吧,那一棵就叫他少校木棉吧。袈裟木棉的樹枝從少校木棉的樹幹後面,找到了一個流著汁水的書窟窿,他輕輕地探視著深度。少校木棉把自己的樹冠靠向了袈裟木棉,兩棵樹的樹葉霎時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相互的吮吸著對方的露珠,他們瘋狂的攪拌著,似乎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葉片裡。
也許兩棵樹都趕到了對方的強壯,他們體內的營養液在輸送管道里洶湧澎湃的流動,一陣勁風吹來,袈裟木棉最下端的那根強勁的短枝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