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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有一天,晚春在大廳裡玩手機,春媽突然從裡間走出來,然後跟晚春講,&ldo;我不認你了,你現在馬上離開我家!&rdo;,晚春當時一時沒忍住,一個凳子丟了過去,大哥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直直的向晚春走了過來,推著晚春往門外去,說晚春連媽都不認識了,六親不認的,說自己家不歡迎晚春,就一個勁的推著晚春,晚春一下甩開了大哥,然後從門後拿了一把刀,對著大哥說,&ldo;有話就說別靠近我!&rdo;,大哥就對著晚春說,說晚春自己的媽媽都打,說家裡不歡迎晚春,晚春當時氣的全身都發白了,一口氣吸下去後才說,是春媽對自己說話不禮貌自己才做出這種事的,而凳子沒有對著春媽丟,只是故意撒氣往春媽在的方向隨意扔而已,大哥說他不管晚春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現在春媽受傷了,晚春就是罪人,現在他就是不認晚春了,讓晚春滾!
晚春當然不會滾,只是說這裡本來就是自己的家,為什麼要滾?大哥卻在這時問晚春,誰告訴晚春這裡是晚春的家的?晚春一時啞口無言。
所有痛苦的事,無外乎聽不懂道不明卻還要不停承受下去。晚春當時應該是心臟病晚期了,卻還要告訴自己堅持下去,因為誠如大哥想表達的,晚春就是屁都不是的一種存在。不管晚春和大哥講道德講道理還是講法律,大哥卻還是和晚春講這都不是事,晚春拼了命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反了鎖,全身顫抖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管窗外透進房裡的天光照的自己當時有多掙擰,有多可笑,只是低著頭,慫著肩,用最後一絲力氣慢慢的呼吸,直到不再害怕,放鬆下來。
晚春自己到超市買了米,回家後就煲粥,一個人喝了粥後就又躲了起來,這樣子的日子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春媽和晚春大哥都沒有再碰到了,晚春才慢慢放下心來,最後當晚春和大哥在自家經過確定沒有被一刀捅死後才慢慢恢復一點,但是大哥還是沒有放過晚春,每次一碰到晚春都會亂七八糟的的和晚春講道理,比如&ldo;你憑什麼吃我做的飯?&rdo;,&ldo;我們為什麼要養你?&rdo;,再比如,&ldo;從今天開始你自己做你自己的飯。&rdo;。
正常來講一個27歲的女青年,結婚後被男方家庭拋棄,現在回到自己家中,唯一的母親和大哥要趕走這個丟人現眼的女兒,而趕走失敗後選擇分開消費,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晚春不是那麼有骨氣的人,在堅持吃了半個月白粥後,還是在春媽的勸告下又蹭起了家裡的米,只是晚春自己身體可能真的出了問題,常常是隻吃不進,總是飯從嘴巴進去卻過不了喉,自然也進不了肚,晚春覺得可能自己已經在很久以前在這個世界上申報了死亡,所以現在吃的應該都是冥飯,而自己面對的應該都是冥人,不然也不會每天有那麼多的喪事。
晚春到底道行還是淺了些,每天除了不敢照鏡子還只要一照鏡子就噁心自己直到再重新照鏡子重新再噁心一次,沒有再看的下自己過。這是一種非常痛苦的經歷,像是一個重症病房裡的病人,病人時日無多,每天骨瘦如柴,面容枯槁,身體也漸漸消瘦,直到頭比肩寬,晚春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並且比這種還要嚴重,她的臉上長滿了花點,有傷口有剛剛長出來的粉刺還有很大的毛孔,毛孔裡面還有肉眼可見的黑毛,一張臉又髒又黃還不均勻,有時照著鏡子還感覺到了臉部全部都僵硬一樣,即使自己當時正做著某種衛生活動。
春媽沒有再只是罵晚春的時候,晚春就常常跟春媽到以前家裡的地裡割草,一天割一點,每天都像是一個雲遊道人一樣,去那都是無所謂的情調。用晚春的話來講,這麼多年來出門找工作,一工作就十來年,應該做的工作也做了不應該做的也沒少做,而自己不管應該不應該做反正有工作就去面試,到現在,也是山窮水盡了。而當晚春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