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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好奇,她究竟哪裡做錯了?還是……她的存在對誰來說是個威脅」蘇小小的眸子微微眯起,掠過在場的所有人,
「才會有人,這般費盡心機,非要取她性命」。
她話音剛落,便見陳氏顫了顫,似想到什麼,她一臉驚懼的抬頭,而後忽然指著胡氏,「是你、是你害了左妹妹」。
胡氏沒想到事情會扯到自己頭上來,她驚慌搖頭,「不、不是,我沒有……」。
「就是你,左姨娘在府裡這麼些年都平安無事,唯獨你來了,她便出了事,除了你,還會有誰?」。
陳氏哭了起來,搖著左姨娘的屍首哭道:「我可憐的左妹妹啊!你這是無妄之災啊……」。
「我沒有」胡氏一個勁兒的搖頭,她無助的拉著蘇松的袖子,「老爺,您要信我,我才入府,都還沒弄明白長寧侯府有幾口人,怎麼可能害得了她?」。
蘇松有些不忍,但想到陳氏的話,腦子也糊塗了,不知該信誰。
「奴婢想起來了」攙扶著胡氏的侍女忽然一拍腦袋,指著胡氏道:「姨娘前幾日曾向奴婢打聽過三房都有哪些人,她還特意問了小少爺」。
「是了」陳氏接著道:「咱們府裡只有寧辰這一個獨苗苗,胡姨娘這般打聽,是衝著咱們長寧侯這個爵位來的,肚子裡的種還沒落地就已經打好了算盤」。
「胡姨娘好深的心思啊!把咱們三老爺騙得團團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胡姨娘冷笑一聲,她拉著蘇松道:「老爺,我跟著您從來不是為了名分,旁人不知,你還不知我嗎?」。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只是左姨娘畢竟是被人下了毒,而你……」。
蘇松的話沒說出來,但胡氏瞧得清楚,他沒說出口的話是,你嫌疑最大,這點她根本無法辯解。
蘇小小忽然淡淡開口,「三嬸嬸今日的性子怎麼這麼急?」。
一句不經意的話提醒了眾人,陳氏向來話少,在府裡大多都是沉默,旁人掙什麼,她也只是垂首不已。
今日,她的確是不太對勁。
陳氏臉色微變,她訕笑了兩聲,「我只是替左妹妹不平罷了!」。
蘇小小微微揚唇,「三嬸嬸方才說嫌疑,胡姨娘如今有了三叔的寵愛,腹中也已經有了身孕,她著實犯不上用這般卑劣的手段,即便要用,也不會是現在,她才剛進府,便害左姨娘,也未免急切了些,稍有些腦子的便不會如此」。
「倒是三嬸嬸你,膝下只有三妹妹一人,如今這般年紀,也不太可能再懷一個,三叔的心也不在三嬸嬸身上,眼見著胡姨娘進門,再誕下個男孩,三嬸嬸的處境該是最難的吧?」。
聞言,陳氏望著她直發顫,「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左妹妹」。
「我可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覺得三嬸嬸的嫌疑很大而已,事情總會水落石出,三嬸嬸也莫要氣氛」。
蘇小小轉頭,隱離遞上一本帳目,「這是藥材鋪掌櫃的帳本,只要查查這幾日是誰買了雷公藤就知道了」。
「對了,左姨娘的死便是有人在她的藥中摻了雷公藤」。
蘇小小讓隱離查帳本,目光望向陳氏,她臉色不太好,盯著左姨娘的屍首不知在想什麼。
「找到了」隱離開口。
陳氏猛然抬頭,蘇小小的目光從帳本上移開,望向她,「三嬸嬸,你好狠的心啊!」。
陳氏臉色刷的一白,立刻站起身來,「帳本是假的,那成記藥材鋪子掌櫃從來沒有記帳本的習慣,你們在血口噴人」。
蘇小小揚唇,「三嬸嬸,您怎會知道掌櫃沒有記帳本的習慣?您又如何知曉我們去的是成記藥材鋪子呢?我方才可是還沒有說呢!莫不是三嬸嬸神通廣大,把我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