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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的話大概是不會錯的,老德張當時就說過,白領姓溫。
我和彪子竊竊私語了一會兒,溫道南總算把白領給哄住了。白領喊了我一聲,我就過去扶著她,把她送到車裡。溫道南是很疼女兒的,看著白領腿上殘留的血跡,眉頭就皺了起來,他的意思,是要帶白領走。但白領不肯,她腿上的傷只傷了皮肉,沒碰到骨頭,看上去血肉模糊,其實不是特別嚴重,用藥以後,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癒。
&ldo;小雨,你這個脾氣,在外面一個人到處惹禍,遲早會有大麻煩。&rdo;溫道南隔著車窗,還在耐心的勸白領。
&ldo;我不回家住,家裡面讓你弄的亂七八糟,和道觀一樣,回去住,會悶死我。&rdo;白領搖搖頭,如今危機化解了,又在父親面前撒夠了嬌,她的情緒明顯穩定而且輕鬆起來:&ldo;溫老頭兒,你自己走吧。&rdo;
溫道南很沒辦法,甚至連一點脾氣都沒有。本事再大的人,都有自己的軟肋。
溫道南勸不動白領,只能拉倒。他轉過身,像是有意,又像是無意,看了我一眼。
就這麼一眼掃過來,我就感覺說不出的緊張。從小到大,我見過的人不算少,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眼神,能像溫道南這樣,給我巨大的壓力。
他的眼睛很溫和,像是一塊透明的玉,卻又像一片難以揣度的宇宙星空。他彷彿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心,在這種特殊的目光下,我一下子覺得自己毫無秘密可言,對方能夠看到我內心最深處的隱秘。
&ldo;和你說兩句話。&rdo;溫道南對我招了招手,我很緊張,腳步幾乎不聽使喚了,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走出去十來米遠。
從溫道南的表情和語氣上,我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停下腳,轉身又看了我一眼。
&ldo;你這個人的心性,是好的。&rdo;溫道南和我說話的語氣,跟對白領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很淡,淡的和水一樣:&ldo;我叫你過來,只為和你說一句話。&rdo;
&ldo;什麼話?&rdo;
&ldo;不要再去古陸。&rdo;溫道南的語氣猛然嚴肅起來,一板一眼的說:&ldo;掌控古陸的人,沒有誰能惹得起。&rdo;
我一下子驚呆了,溫道南當初接觸過大頭怪嬰的事,但我不知道他到底瞭解多少。我準備再次前往古陸的事,跟白領都沒提過,他怎麼可能知道?
這個人,難道真的已經神通廣大到可以看穿人的心事?
&ldo;古陸有人在掌控?&rdo;我忍不住追問道:&ldo;是誰在掌控古陸?&rdo;
&ldo;一些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rdo;溫道南說話簡練,一點都不墨跡,一邊轉身朝遠處走,一邊說:&ldo;總之,記住我的警告。&rdo;
如果換了別的人和我說這些,我肯定要追上去繼續問,但溫道南不是一般人,他可能因為大頭怪嬰的事,也可能是聽白領講過古陸的經歷,所以對我提出告誡。這種人說話點到為止,他不想說的,我再問也不會有用。
溫道南很快就消失了,我無奈的回到車裡,彪子開著車離開大土溝,把我們送到白領住處附近。
&ldo;你有什麼打算?&rdo;彪子一直跟白領不對付,即便現在,也不肯跟白領說那麼多,他下了車,把我叫到一旁,問:&ldo;還打算去古陸嗎?&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我含糊其辭,但心裡卻知道,第二次古陸之行,必須要進行,因為父親已經到了古陸。只不過看著彪子身上的血,我實在不忍再牽連他,這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我必須走上一條死路,那麼在上路之前,我會支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