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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的時候,跟老德張交談時的細節,不由自主的浮上心頭。我記得很清楚,老德張找我來談生意之前,專門問了問,我跟白領到底是什麼關係。當時沒有多想,現在卻終於回過味兒了,他是想弄明白我和白領的交情深淺,我說我和白領是普通關係,老德張心裡就有數了,覺得可以搞我。
&ldo;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凡事不都得講個理字嗎,不能因為他腰桿粗,就一手遮天。&rdo;白領噓了口氣,說:&ldo;方懷,聽我的,別急,也不用到外地避風頭,咱們在古陸差點抱在一起死掉,這事兒,我替你扛。&rdo;
&ldo;你沒必要這樣,真的。&rdo;我聽她說話說的斬釘截鐵,似乎是鐵了心要替我頂這個梁,平心而論,我不想連累她,不想把她拖到水裡,這不是普通的事,一旦跟道上的人糾纏上,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ldo;怎麼就沒必要?&rdo;白領有點急,頓了頓,語氣又平緩下來,儘管是用電話在交談,可我彷彿能看得到她此刻的表情,她明顯動情了:&ldo;在古陸,你沒丟下我,你有一口吃的,就分給我一半兒,方懷,沒有人像你那樣對我,請你也相信,我從來也沒有像對你這樣對別人。&rdo;
我的心動了動,可能就是在這一刻,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好像隱隱約約,開始貪戀她的聲音。
&ldo;行了,有我在,天踏不下來,你現在在哪兒?&rdo;白領輕鬆的笑了笑,說:&ldo;最多兩天時間,我替你把事給結了。你就安心呆兩天,等見面的時候,我獎勵你一頓我親手做的飯。&rdo;
我可能真的被她輕鬆的笑聲感染了,覺得事態估計也沒有那麼嚴重,畢竟我和趙金山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我跟白領說了我現在住的酒店,她又寬慰了我兩句,就掛了電話辦事去了。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彪子回來了。進門的同時,我就覺得他的神情凝重。他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轉臉看了看我。
&ldo;事兒真他媽的有點棘手。&rdo;
彪子找過去的老朋友暗中打探了一下詳細情況,事情比我想像的更嚴峻。我好像挖了趙金山的祖墳一樣,他明顯是豁出去了,非要把我揪出來。彪子的處境也很危險,因為昨天晚上趙金山的人認出了他,赫連的身份那麼顯赫,從頭到尾貼身跟過赫連的人,一查就能查出來。所以,彪子和我一樣,是趙金山圍堵的重要目標。
&ldo;陽城真的不能呆了,你不是道上的人,不可能知道趙金山的能量有多大,我敢保證,現在陽城火車站,還有兩個長途汽車站,都布滿了他的人。&rdo;彪子一邊說,一邊撩開窗簾,朝外面的街道看了幾眼:&ldo;我的車掛的是四川拍照,太扎眼,我把車開到一個地下停車場了。咱們一天都不能留,今晚就走。&rdo;
我知道彪子不會胡說八道,他既然這麼焦急,外面的情況一定很緊張。但白領已經跟我打了包票,會擺平這件事。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決定,不知道是走是留。
猶豫了很久,我終於下定了決心,走。本來我就打算要到古陸去,離開陽城,只是遲早的事。如果我適時的離開,能少給白領添點麻煩,那麼也是值得的。
我做好了決定,但沒有馬上告訴白領,現在打電話跟她說,她肯定要急。我就打算等真正離開陽城的時候,再和她聯絡。
我和彪子哪兒都沒去,就在賓館呆著,彪子聯絡了一輛車,天黑以後,會把我們先送出陽城,然後在鄰市乘飛機飛成都。只要上了飛機,我們就安全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坐著不動,腦子卻沒有停止思考。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我的生活本來是平淡又平凡的,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