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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首&ldo;蝶戀花&rdo;,龍俊飛的這首&ldo;卜運算元&rdo;又引起了龍天的惆悵與共鳴,龍天自己也不知道,今晚為什麼會這麼多愁善感,特別是那句&ldo;獨影盼誰印&rdo;,在龍天看來簡直說的就是自己,在這樣一個靜悄悄的午夜,面對著長夜與孤燈,煢煢孑立,形影相弔,讓他想起來就有點心酸,所以吟完了&ldo;蝶戀花&rdo;,他開始不由自主地誦起了&ldo;卜運算元&rdo;,他沒有注意到,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他的吟誦聲還是傳到了戶外,傳進了另一個&ldo;人&rdo;的耳中。
榴花若我,淺笑眉端情似火。欲述流雲,對卿嫣然懶舞裙。
芳心可可,幾曲新歌誰在和?最喜黃昏,落日千山綠盈門。
這也是一首宋詞,不過不是龍天讀的,而是從戶外飄進來的,當龍天的&ldo;卜運算元&rdo;誦完的時候,從陽臺的窗戶外飄進了一陣幽怨的女聲,女聲在輕輕地嘆惋,停頓的間隙還伴著長長的嘆息聲,初時龍天聽得並不清楚,甚至於他懷疑是自己的腦震盪導致了錯覺,但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地纏繞在自己耳邊,他感到了疑惑,一骨碌爬了起來,快步跑到了陽臺上,用力地拉開鋁合金窗,他想知道是哪個女人在半夜裡在戶外吟詠宋詞。
今晚沒有月亮,天空只有幾顆星星在與大地&ldo;打招呼&rdo;,除了臥虎山上的路燈時而投射進幾縷蒼白的光線之外,龍天根本看不到十米之外的地方,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耳邊只有&ldo;呼呼&rdo;的秋風,還有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詠嘆調,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在夜幕中,她的聲音非常清晰但也異常淒涼。
&ldo;這是誰啊,都快一點鐘了還在外面背誦詩詞&rdo;,龍天的心裡充滿了疑惑,但只能聽見她的聲音,任自己怎麼張望都沒有看到人影,天實在太黑了。
龍天忽然想起了那個在臥虎山老松樹下唱歌的白衣少女,會是她嗎?會是那個&ldo;黑暗中的舞者&rdo;嗎?對於那個唱著&ldo;月滿西樓&rdo;的&ldo;黑暗中的舞者&rdo;,雖然龍天已經知道她是鬼,但兩次接觸下來,他已經不再感到害怕了,在他的心中只有神秘和好奇,她對自己說過,當&ldo;月滿西樓&rdo;再次唱響的時候,就是解開自己心中所有迷團的時候,為此,龍天非常期待,期待那個白衣少女再次在老松樹下出現,期待那首&ldo;月滿西樓&rdo;再次在臥虎山上響起。
任著敏銳的聽覺,龍天否定了這個吟詠宋詞的女人就是&ldo;黑暗中的舞者&rdo;的想法,聲音不一樣,儘管都很悅耳,音調不一樣,儘管都很幽怨,還帶著深深的情傷。
這個不知名的女人還在一遍又一遍地吟誦,吟誦著這首龍天不知道詞牌名的宋詞,終於隨著最後一聲哀怨綿長的&ldo;唉……&rdo;,一聲嘆息過後,聲音戛然而止,龍天的耳邊只留下了勁吹的北風。
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誦詞的人,龍天非常遺憾,這個聲音的確非常好聽,曲調婉轉,很柔很軟很悅耳,一聽就知道是江州口音,南方女子的腔調大致都是如此,從聲音上判斷,龍天覺得吟誦的女子年紀應該不大,大約在二十三、四歲左右,從聲音上判斷人的年紀,這在警校的時候就專門學過,再加上兩年多的刑警閱歷,龍天很相信自己的這個判斷應該不會有錯,但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年青女子在外面活動呢,自己住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一般到了晚上十點之後戶外就看不到行人了,更何況已經是深秋了,晚上還是比較寒冷的,一個單身的年輕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的雅興這麼晚了還在外面背誦宋詞。
帶著滿心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