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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會比現在的樣子要好很多。
更可能不會。
&ldo;但是我……&rdo;簡辭頓了頓，&ldo;那時候我不敢。&rdo;
不敢。
聽起來似乎太過懦弱，但晏沐非常能理解那種心情。
因為他也曾在無數個時刻因為不敢而退縮。
錯過並不是簡辭一個人的錯，他也不敢，不敢與簡辭表白，不敢與簡辭走得太近，甚至在簡辭接受徐綿綿的表白時，不敢出現在他們面前。
一個人年輕的時候確實可以在許多事情上無畏，但在這樣的事情面前，誰都不敢說自己能敢於抉擇。
更何況簡辭的家庭怎麼可能接受他喜歡男人，他邁出那一步，比普通人需要更多的決意和勇氣。
假使他們那時候在一起了，簡家大約也會和陳老闆的父親一樣，有無數種方法來拆散他，而他們沒有能力自保，最後也許還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壓力分開。
&ldo;所以你答應了綿綿。&rdo;晏沐說。
&ldo;嗯。&rdo;簡辭放開他，繞到他面前，低頭注視他的眼睛，&ldo;分手是在我知道你走了以後，兩個月零三天，我們只牽過手。&rdo;
晏沐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糾正他，&ldo;抱過。&rdo;
表白成功的時候徐綿綿直接撲進了簡辭懷裡，他看到了，簡辭竟然說只牽過手？
簡辭驚訝，隨即回憶起來，&ldo;你看到了？對不起，是抱過，但是隻有那天的一次，我不太記得了，那時候腦子裡很亂。&rdo;
晏沐又低下了頭，他剛才只是條件反射脫口而出，並不是真的想和簡辭糾結他和徐綿綿進行到了哪一步的問題。
&ldo;你願意問，願意說出來，我很開心，&rdo;簡辭的手在他頭頂上輕輕揉了揉，&ldo;木木，真的很開心。&rdo;
&ldo;……你開心就好。&rdo;晏沐很洩氣，反正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簡辭輕笑出聲，&ldo;你為什麼這麼可愛？&rdo;
&ldo;……&rdo;你才可愛。
&ldo;分手的時候，&rdo;簡辭把話題回到正軌，&ldo;我告訴她，我喜歡的是你。&rdo;
晏沐突然很希望王致在場，因為他需要有個人替他罵簡辭一句&ldo;渣男&rdo;。
&ldo;很渣對嗎？&rdo;簡辭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ldo;這件事是我的錯。&rdo;
晏沐嘆了一口氣，&ldo;綿綿肯定很生氣。&rdo;
&ldo;嗯，很生氣，&rdo;簡辭拉起晏沐的手，按在自己的額角上，&ldo;她的手機砸在這裡，縫了五針。&rdo;
&ldo;……&rdo;
簡辭真的很會用苦肉計，而他真的很容易中計，晏沐看著隱藏在額發下的那道淺色疤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ldo;她罵我懦夫，罵我不配，說我活該。&rdo;簡辭說，&ldo;說你離開是我活該，說我配不上你。&rdo;
晏沐的指腹還按在那道傷疤上，怔怔忘了收回來。徐綿綿這樣的人也會罵人嗎？她從小就溫柔，晏沐不太能夠想像她發起火來是什麼樣。
&ldo;後來我就跟家裡出櫃了。&rdo;簡辭忽然側過臉，在他手腕內側親了一下，乾燥的唇貼上面板的瞬間，晏沐手一抖，想要躲開，被簡辭按住了，&ldo;我太想你，太后悔，瘋了一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