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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電話那頭冰涼的女聲讓蘇傾然默默掛了電話。這是記憶裡陳家的電話,打過去是空號。也是,這麼多年了……以前陳民安不敢打,怕聽到父母的聲音自己會受不住,只能默默的記在心裡。而現在,已經是空號了。
蘇傾然在醫院門外的粥店給自己買了份粥然後帶著往醫院裡走。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是陳民安對不起何東彥,何東彥有事,陳民安也有責任。
好不容易找到何東彥的病房門口,之前那個跟蘇傾然說話的大叔也在,一看蘇傾然還提了粥,那張黑黢黢的臉總算好了很多。超級自然的就把粥接了過去:“哼,還知道買東西。”
操!那是我吃的好麼?!蘇傾然真是被呵呵了一臉。不過這種事,蘇傾然也懶得跟他計較,轉身進去看何東彥。
何東彥躺在病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臉色慘白難看。蘇傾然心裡咯噔一下,幸好搶救回來了。
何東彥一看蘇傾然,那張要死不活的臉立刻笑出了花兒:“小陳,你怎麼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捨棄我的?”
蘇傾然剛想說話,結果卻發現一絲不對:“你怎麼不輸液?你是上吊自殺的?”
“人家割得脈。”提起這個,何東彥一副難過的樣子,然後將手伸到蘇傾然面前。
臥槽!何東彥白白淨淨的手腕上只有一個創口貼。
呵呵,手動再見!尼瑪!這特麼玩兒他呢?!一個創口貼都能解決的傷口真是讓人說不出的難過。臥槽,臥槽,臥槽!
蘇傾然轉身就要走,結果被何東彥拉住:“我不知道你要來,所以就沒讓他們一層一層的包紮。你能來看我,不是代表你心裡還有我麼?”
蘇傾然聽著這話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意思我要來你就把整條手臂都包紮了是吧?!我要是不來,那不就是冷血的渣男麼?本來已經夠渣了好麼?!
“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蘇傾然抽出手,就要走。
何東彥鍥而不捨的再次拉住蘇傾然:“別別走!你要是走,我保證割一條包紮再多都不起作用的傷口,你信不信?反正我能做到!”
……尼瑪,最討厭這種不愛惜自己,以自己生命做籌碼的賤人了。可是蘇傾然還特麼就吃這套,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拉過一旁的椅子就坐下。“我不走,你別拉著我。”
“那不成,我怕我眨眼的時候,你就跑了。”說著何東彥還真就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起來蠢萌蠢萌的讓蘇傾然一下就笑出了聲。
“臥槽!你是個逗比麼?”蘇傾然把他的抽抽開,放回被子裡:“真的,不騙你,我就在兒陪你。乖。”
“誒?爸爸……爸爸……”外面有聲音像羅翰的,蘇傾然回頭又什麼都沒看到。醫院裡人多口雜的,興許是聽錯了。
“小陳,我跟你講我上次去西藏畫畫的事兒吧。”何逗比倒是興奮起來,眼睛亮亮的,皮子也年輕,絲毫看不出是個四十歲的大叔。
“不,你跟我講講我們以前的事吧。”斷片的記憶始終是個問題。
“……”何逗比忽然紅了臉:“就講那次在樹林的事好麼?”
“嗯,隨便什麼都好,你講吧。”這話說出口後,蘇傾然才只知道什麼叫後悔。
“那天夜裡,我去你家附近找你,你拉著我進了小公園的樹林裡。你把我按在樹上,直接親我,脫我的褲子……”
“╭(°a°`)╮操!你說什麼呢?!不許耍流氓!”尼瑪,這逗比到底再說什麼:“換一個!”
“……好吧。”何逗比還一臉的委屈:“這次說你去出差那次的事吧。”
“那天清晨,我去找你,你避開你同事,拉著我上了小船,進了蘆葦蕩,你把我按在船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