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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人生三大幸事:久旱逢甘露,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蘇傾然忍住身體帶來的疼痛,努力的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駙馬爺,真好啊。怎麼有空來看我?莫不是駙馬爺不行?”蘇傾然說出來諷刺的話後有一瞬的後悔,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卻撇下那位容貌出眾的公主來看自己,是不是心裡還想著自己。這麼一想心中激動起來,卻被那穿透鎖骨的鏈鎖搖晃聲音拉回現實。
俊秀的人兒,光滑潔白的右臉上有一道狠狠的口子,流淌出的鮮血殷紅了那半邊臉頰。破碎的黃衫遮擋不住身體上滿是鞭打過的鮮血口子。鎖骨上被兩條黑色的鎖鏈穿過拴在後面牆體的暗釦上。整個身子被開啟形成大字狀,只是左腳明顯的虛站,衣衫下不難看出上面紫青的一大塊,看來是折了。
張澤眸光暗沉,笑容和煦,頗有一番魅惑的伸出舌頭舔舔嘴角,看蘇傾然的目光格外熱烈,不像是看那個一起生活三年多的人,不像看朋友,不像看親人,不像看戀人,就像看一個死物,看一道菜。聽到蘇傾然的話,張澤笑容擴大,坐在後面下人準備華麗的椅子上:“阿青,怎麼來了?”
那語氣多溫和,就好像那時他還小,提著陶罐和粗碗頂著太陽跑到田裡去找他。他擦一把汗,笑容明媚:“阿青,怎麼來了?太陽這般大,仔細曬黑你一層皮。”完全忽視了蘇傾然現在的這幅狼狽樣。
淚水要滾落出眼眶,任著它模糊眼睛,不敢眨眼,不想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眼前。聲音嘶啞,不似年少時的清脆可愛,帶著哽咽,帶著滄桑,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是突然很想你,想你在哪裡,想你過得快樂或委屈,所以,所以過來看看你。”
張澤的笑容再也不是之前好似面具的溫和,突然大笑著倒在椅子上,笑聲中滿滿的喜悅:“阿青,真是有趣。謝謝關心,我過得很好。你呢?”
那話多疏離,就像兩個人過去的都不存在,好像一切都是蘇傾然春夜裡的夢一場,美麗卻毫無痕跡。隨口一句“你呢?”彷彿蘇傾然不是遍體鱗傷的被綁在他眼前,而是優雅淡然的舉茶輕飲。眼淚終於衝出眼眶,打破防線滑落在臉頰的傷口之中,那種疼又怎麼比的上心中的難過?像是逞強般,蘇傾然忍著傷口的撕裂,露出一副陽光燦爛的模樣:“那不錯,我過得也很好。”
“嗯,如此這般真是大喜事。時候不早了,公主還在等我。”說著拍拍手起身。“來日再敘。”
蘇傾然一直笑著,好似枷鎖纏身的不是他,好似眼淚洶湧的不是他,好似內心澎湃悲傷的不是他。直到張澤離開之後,才忍不住嗚咽出聲。張澤,真的是不要他了。
“無恥妖類。”門口的黑衣男子瞧見蘇傾然這般,諷刺的冷哼一聲,跟隨張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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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然望著這麼雍容華貴,貌美如花的公主大人,儘量忽略她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向她問好:“公主安康。”
“啪!”話剛一落音,蘇傾然就被捱了一巴掌。旁邊的侍女得意洋洋:“公主讓你說話了麼?”
蘇傾然抿抿嘴沒有再說話。既然別人要找茬,你的辯解只會為自己招來更多災難。要不是他的鎖骨被烤住,要不是他的後背上有著一道壓制他靈力的符咒,否則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蛇吞活人。
“公主素來心善,不願與你多做計較。你可知你犯得的是滅九族的大罪。但念你同駙馬曾有淵源,公主便大人不記小人過。”侍女微微一笑:“只要你喚公主一句孃親,從此富貴榮華享之不盡。”
蘇傾然看著笑的溫和的公主,得意洋洋的侍女,猶如雷劈。孃親?臥槽!這公主還有這種嗜好?蘇傾然這具身體已經十七歲,而聽聞公主不過十六。
“若不是夫君曾經收養了你,本宮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