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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急。”賈珠幾乎是口不擇言,“冷端他一家子入獄,自己還下落不明。”言語之中,賈珠明顯是在指摘司徒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可司徒昊也只能這個態度呀。他同冷家並無特殊交錢,這般已經算夠意思了。
“你不是已經去過冷家了嗎?”司徒昊並不生氣。他之前一直表現得平易近人,除了為了籠絡人而作秀的成分,其實也確實是他性情好。
“啊?”
見賈珠不甚明白,司徒昊補充說:“他們家自家的正經親戚都不著急,你自個兒不停的著急上火有什麼用。”
“話不是這麼說。”關心則亂,賈珠並沒有理解到司徒昊裡面的話中之話。
司徒昊政治資源更多,對冷端也沒用相應的情感因素,因而談起冷家的事情分外冷靜。冷家不是遊草浮萍,各種關係盤根錯節的遍佈朝中,而且根植江南,家族影響力並不算小。對於這樣的人家,上位者處理的時候通常都是會分外小心的。
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上位者若是不能斬草除根,將後患全部剷除,想想有一日會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估計有些人睡覺都睡不安穩。冷家這事,要想顧及全域性,可能也只能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賈珠才得的功名,不過是在翰林院歷練,嚴格來說都不算是官場中人,他不懂這些內裡的規則情有可原,但冷家的老太太肯定是懂得。所以冷家才有了賈珠之前看到的一系列舉動。
上頭不可能將冷家完全打死,冷家的帶頭者也算乖覺果斷的棄車保帥。這樣識趣的舉動更讓上頭的為了保證自己的“仁慈”,下手的力度只能輕了又輕。
所以,基本可以預設的是,冷端那一房遭點殃。他們家老爺下獄,京裡的族人辭官回鄉,再把受牽連的女眷贖回,這一事就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了。等到時過境遷,冷家自然就可以復起,甚至討得上頭的高興,平反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賈珠不是全然沒有悟性的蠢蛋。待到他冷靜下來,司徒昊又相應的解釋了些許,賈珠就明白了很多。然後他再將很多事情綜合在一起細細聯想,便是不能拼個原模原樣出來,也能還原得個八九不離十。
“倒是我的問題,太過毛躁,還請子郎見諒。”賈珠雙手抱拳,算是為自己之前的急躁給司徒昊賠了不是。
司徒昊也樂得搭架子:“石浮哪裡的話。”他擺擺手,又開始擺弄起自己的茶道來。
這麼說來,冷端的下落不明也似乎是說得通了。家裡犯事,總不能什麼都不處罰的。所以家裡的女眷還可以贖回,那長成的男子就不好處理了。贖回?太過兒戲。不讓贖回,那邊是一輩子的汙點了。如今來個下落不明,那很多事情就可以操作了。
時間已是不早,反正已是宵禁回不去了,賈珠想了想,決定去同雲痕培養培養感情,跑兩圈後再隨便湊合上一夜。
不想司徒昊問道:“石浮可願秉燭夜談?”
秉燭夜談!賈珠又是一個激靈的一愣。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徒昊一眼,生怕從司徒昊眼中看出些什麼別的來。這麼一來,賈珠甚至覺得司徒昊未免對他太好了。這些莫不是包藏禍心,不懷好意?
“滾!”司徒昊反倒是被賈珠的眼神看得發毛。他出身皇家,雖說自家沒什麼特殊偏好,可那麼多皇室宗親一代代傳下來,總有一個兩個同旁人不那麼一樣。什麼包養戲子,寵愛小廝,那也不是少見的事兒。
兩人都有些經歷,不是什麼事兒都不明白的人,最後眼神一對,就什麼都明白了。不過話說明白了就沒意思了,司徒昊直接先下手為強:“想不到咱們探花郎竟是個這樣的。”
“什麼這樣那樣的。”賈珠不幹了。
“哎!”司徒昊裝模作樣地長嘆一聲,“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