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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條河流瞟了太多不乾淨東西的緣故,我不得不沿著河流走更遠的地方,用疑似動物膀胱內膽的皮囊取水,從某種程度上說,枯死蘆葦繁複的根系,是最好的過濾系統。
用力壓下去,咕嚕嚕的擠壓冒泡聲中。
我甚至發現了一隻正在抱窩疑似野鴨的禽類,無意驚動它之後,從相當靠近的位置嘎嘎亂叫躥了出來,然後順手一箭射穿翅膀和胸膛,掙扎撲騰的逃入水裡,然後慢慢飄了開來。
我不由叫聲晦氣。
這些珍惜的特製短矢,都是在山上撿最好的箭材和鐵料,用手工削切打磨出來的,有三尖和菱形兩種簇頭,合起來才一個套子三十多隻,可說是用一隻就少一隻。
我不得不脫掉靴子挽起褲胯,淌水去撈回來,不過這麼一隻逾斤重的水禽,脫毛蛻皮去內臟後,大概還有一般以上的肉,再加上窩裡七八枚卵子,也能補償我弄濕身體的代價了。
踩著冰冷的河水,感受這底下濕乎乎的淤泥,我甚至能感覺到又被驚動的魚類,在輕輕觸碰我的小腿。
我眼角的餘光突然瞟見一個白色的東西,順水慢悠悠飄了過來,不由咒罵了一聲,真是晦氣啊,我明明選了岔道,這東西都能飄到這裡來。
我心中一動,腰上掛的小袋子,看起來十分精緻,玉質的珠子,在幽暗中,居然能夠微微發光。忍不住伸手去拽,卻發現扯不動,乾脆把拖上來,拿刀割下來,斷茬之中居然有類似金屬絲的色澤,這讓我更加有些好奇了。
所幸死了不久,屍體還沒僵直或是腫脹變樣,依稀看一看出是個孩童到少年之間的體形。
居然是被淹死的可愛男孩子,我想了想,還是挖坑埋了算了,雖然有點可惜,看著他清秀至極的面容,不免生出一種美好事物總是格外容易凋零破壞的無奈和感嘆。
拖在泥地裡,綢布的衣服扯起來不免使不上力失手一滑,掉在地上被凹凸不平的坑頂了下,突然低哼了一聲,抽搐的吐出幾口水來,好吧,居然還尚存一息。
只是我翻開衣襟想做點心胸復甦什麼時候,卻愣了一下,雖然外表的打扮是男孩子,但是絲綢質地的內衫和襯裡,明顯是女式的圍子和小衣,好吧,除非「他」是喜歡穿女士內衣的變態。
我再從股溝摸下去確認了一下,空蕩蕩的白板一塊,嗯,是隻蘿莉,我不知道為什麼鬆了口氣。
雖然身體冷的像塊冰,但是附耳下去還有一絲心跳尚存。我就像是被某種本能附身了一般,輕車熟路的解開衣裳。
拿布搽幹身體,自上而下按摩了一遍,用布衣和毯子裹起來,放在火邊,然後就聽天由命了。
又摸又脫的讓我出了一身大汗,肚子也餓了,開始炮製晚飯。
臘腸硬的像是牛皮,鹹魚塊則像石頭一樣,我只能拿石頭搗爛了,然後和掰碎的豆糕一起,放在兼做小鍋的敞口水壺裡,煮成粥樣的糊糊,再加一點醬幹,就是一頓有滋有味食物了。
那隻水禽,也被我插穿身體,放到火上燒掉大羽和粗毛之後,用濕泥薄薄裹了層,埋到炭堆的灰燼裡。
在我吸溜溜的吞嚥聲中,她再次哼哼有聲的動了動,似乎慢悠悠的轉醒過來,只是眼皮沒睜開,卻在努力舔著嘴皮子,發出某種咋舌的聲音。
我想了想,那那些卵子拿過來。
那些卵子敲開後,倒是有一半都孵化出小小幼雛形態來,於是被我丟在石壘邊上烤乾,然後脆生生的驕下去,某種蛋液的腥味中略帶肉香。
剩下的卵子則被我打在小鍋子裡,和其他乾菜薑片醬塊一起攪拌做成半鍋羹子,捏著鼻子給我舀進她的嘴裡,扭動之間,裹在毛氈毯子下白皙的身體重新露了出來。
雖然有道是飽暖生怎麼來著,但是你覺得經過無數日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