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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號稱伯藩,但是與東海之地更加老牌的新羅藩,或是夷州藩,乃至扶桑藩的諸多海外封臣相比,卻是在底蘊和歷史上又遜色了不少,不折不扣的新藩。
不過梁山本身的立場也頗為微妙,但是不會拒絕一個新渠道,特別是對北地冬季來說,頗為關鍵的石炭來源。
雖然明面最大的支持者,不過是一個耽羅藩,但是這個小小耽羅藩背後站著的那些諸侯,卻是態度並不統一的,梁山也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蝦夷雖然只是個大島,但是地緣上更近扶桑藩,而從淵源上又有夷州藩的影子,相信對耽羅藩背後,那些舉棋不定的大人物們,有所觸動吧。
還有些私心的緣故,卻是他不願意就這麼輕易退養下去。
畢竟之前,梁山與外藩來往雖多,但是主要是以海商或是家臣私人的名份,而出自諸侯公家的人物,哪怕是個公孫,這對梁山來說也是第一遭。
因此隨著季公孫的登場,在他不動聲色的示意下,聚攏在首席九曜身邊的某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露出欣然或是期待的顏色,大聲的鼓吹和讚嘆著。伴隨著主要角色的粉墨登場,開始了各種輕車熟路的表演。
好在我離的夠遠,一片紛繁嘈雜中想要格外關注到這麼一個小人物,委實不容易,更何況從未蒙面的人,所以初步的震驚之後,我很快安下心來,看著這一行人被殷情的引入與九曜之尊,也不過十步距離的頭席上座。
他們的身份來歷其實不難打聽,這位據說是蝦夷大島上季伯藩當主的孫子,因此按照我所知《周禮》封建的故事,勉強可以叫上一聲季公孫。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位可以算得上是頗為英俊的人物,只是眉眼有些細長,嘴唇偏薄,看起來有一種凜然的危險,對女性無疑也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隨著他的入座,風趣亦然各種妙語連珠的頻頻點名和招呼,貴賓席次上的氣氛也總算變得熱絡起來。
但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剛剛坐下喝了幾口酸酒平復下激盪的心情,但是我身邊再次傳來譁然聲。
我腦袋嗡的一聲,脹大了不少,因為我看到一個身影向我走了過來,不由暗暗叫苦。不是我熟悉的羅克敵,而是兄長羅驃騎。
雖然他沒有披掛,只是一身棉袍夾衫,裹個璞頭。但像是自有個無形的氣場,讓走過的地方,那些人無論醉還是醒,都忙不住的讓出一個空間來。
這……這……可是明白的要逼我站隊麼。
雖然我直到遲早要有這麼一遭,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麼早,居然是這種梁山上下幾乎有點字號的人,都列席的公眾場合。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雖然這只是宴席邊緣小插曲,但是相信我周圍這些處於八卦或是惡意的心態,估計不用過夜,就會弄得眾人皆知的地步吧。
我能拒絕麼,顯然不能,當場回絕的結果,就是自絕與梁山內外。對大多數人來說,或許只是一個將主眼光不足看錯人,或是某人不識好歹的笑談,但也不會缺少,眼紅逐利的小人冒出來,打折出氣或者教訓的旗號,給我找各種麻煩。
我只能本能的跟著他說的話,唯唯諾諾的應聲就是。
然後,在周圍一片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中,我只能做誠惶誠恐的舉杯回禮,算是完成了他想要的效果。
然後再坐下來的時候,我身邊已經是一片阿諛結交的攀談聲,裙帶和靠山這種東西,古今中外,一如既往啊。
「馬步右將劉琦,頗可接交啊……」
這是我唯一能夠回復的贈言。
好吧,我能說,在我當版主的時候,其實就沒少看過與四大古典名著並稱的,歷史愛好者必讀的三大經典,《金甌缺》《李自成》《黃梅雨》麼。
這三本書,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