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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只是個小都頭,但經不住靠山夠硬,他的兄長是梁山左軍三正將之首的羅驃騎,據說出身平盧道的老三鎮邊軍,是當地有名的將門子,當任的是左押衙的軍職,只是在賞識他的前任鎮守突然暴斃後,幾位繼承人的權力鬥爭中被人所構陷,憤而殺光對頭全家,而無奈上山落草。
因此羅氏兄弟及其麾下的一幫部曲從屬,也是梁山之中,屈指可數的正牌軍將出身。
當然羅驃騎本人,雖然入夥並添為五軍正將之一,但是對於身處這個群體,多少總有點莫名其妙的疏離感和超脫,除了值守本分之外,基本很少有主動體現的存在感。
倒是作為弟弟的,遊弋都頭羅克敵,對這個團體的事物熱心的多,也是我接觸的比較多的年青一代,對現狀的牢騷和對將來的期許,都會多一些,也罕有那種目空一切的傲氣。
「話不能這麼說,你我有過命的交情……」
「那只是你身體底子好,再加上運氣不錯而已……」
羅克敵使的一手好馬上飛槍,平常攜帶三到五隻,比尋常馬槊短上許多,但是能刺能投,還可以雙持擋格,連帶麾下一騎都人馬,也是輕騎如風和馬上飛投的路子,相對於傳統騎兵戰技,算是受制於某種環境和條件有限下的無奈之舉。
但是……所謂自古槍兵幸運e,所謂有碼和無碼也是一樣的,他在這次五州圍攻,被人打落下馬好幾次,最後是赤腳步戰沒能脫身出來,他的遊弋都也就剩下傷殘過半的幾十號人。
因為傷亡慘重和調配上的混亂,他被丟在一大堆傷員裡,失血過多半死不活的沒地方處置,好容易被屬下找到,哭著喊著拿著刀子威脅僅有的醫匠也沒有辦法。
然後處於某個坑爹的理由,莫名其妙的被禍水東引抬到我面前,僅僅是因為從俘虜中,聽說過我有類似的救治手段。
在刀架在脖子上的威脅下,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式的,從他破篩子般的身體裡,挑出五個箭頭和若干碎片,用針線縫合和特製油膏抹上之後,居然靠身體素質熬過了感染的危險期,總算活了過來,所以算是有了一份結交的香火情。
因為這個緣故,事後他家老大也放話要罩著我,五軍正將之一話,哪怕損失不小,在中下層中還是有所管用的,讓我名正言順的躲在雜庫這裡,自己孤島一些東西,而少了許多煩擾。
「你給我說的那位闖王的典故和民調,實在是太妙了……」
我撇了撇嘴,看了眼他手中作為樣範的傍貼,上面黑子白紙寫著從我這裡抄去的口號:
「朝升堂,暮登床,豪門大戶搶你娘。」
「吃他娘,穿他娘,近來貧漢難求活。」
「快開城,迎梁山,梁山來了不納糧。」
「早早開門拜梁山,管教大家都歡悅……」
廢話,這是歷史上著名的下崗郵政快遞人員李自成,幹翻明王朝的成功宣傳手段之一,據說還是哪位被兔死狗烹的傳說人物李巖所編。
「大兄特地囑咐我來來多多請教……」
「你家老大,真是有心的……」
「那還用說……」
他遞過來一份紙包,赫然是一份滿是油垢的舊地圖,以及幾個金屬製作的小零碎。
「東西弄到了……」
「我這裡只有壽光縣衙裡的摹本,地域更大的圖本,那是大節鎮裡才有的……」
「據說海外藩哪兒還有更大更詳盡的,不過想要弄到手……」
他搖了搖頭。
「看過了,儘快還來……」
「還有……」
他順手丟過來還有一把連鞘的短刃。
「大兄特地交代送你的……算是酬勞……」
我握在手裡,覺得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