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幃帽輕輕的抖動著,似乎已經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拜託,你是好歹是個公的,不要動不動就像只兔子一樣的多愁善感啊。
說實話,這種段子算得了什麼,對我來說要多少有多少,作為新時代新世紀,有理想有信念有節操,網路上口口聲聲火把汽油聲援做一輩子魔法師,現實中堅決向脫團道路上奔跑的大學僧。
遠可知紫式部,近熟讀張愛玲,通曉各種小清新段子,能夠背誦星爺在內眾多經典臺詞,像自學成才的廣大銀民,能夠深入淺出的瞭解蒼老師之類的國際主義戰士一樣,熟知各種不明覺厲的典故和出處。
當然,這些只是前置條件和基本功,那些車子房子之類五子登科條件尚未達成,就妄想按照張愛玲大媽的理論,透過生命之門到達對方內心深處的大多數。
不是被備胎、接盤俠或是劈腿的現實拍的鼻青臉腫,就是一不小心走上歪路奮鬥到局子裡去,和那些有活力的社會團體成員們,探討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或是在哪菊花盛開的地方。
好吧,我可以確認,這是一個文藝少年。也只有有這年涉世不深內心容易幻想的少年人,才會輕易被打動。
卻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前生的某些事情,在城市獨生政策下形同平輩兄妹的,某個喜歡多愁善感的小表妹。
手腳露出來的地方看起來溫潤如玉,蹭著點水跡什麼的,實在很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把手伸過去想做出個搽試的動作。
突然覺得背後如芒在刺,好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感受到些許殺氣和怨念,不由一個激靈僵在空中,然後燦燦的收回來。好吧,我似乎又忘了這是梁山,某個亂世中的強盜窩。
梁山上的女人其實並不會少,只是出於某種生產生活上的實用性,這些女人就算談不上哇瓜裂棗的女漢子,也是十足臂粗腰圓的潛在龍騎兵路線,遠遠背離我給無數av和acg所養成的審美口味。
不然別說梁山眾很早就少量存在的妓館娼寮,就算是那些普通部眾中,在這個亂世邊緣地帶中,願意兼職和客串古老服務行業的女人,也不會少的。
我什麼時候已經饑渴到對素未蒙面的正太,也能產生旖唸了呢,好吧這其實是第二性別特徵具無的謎樣生物,我自嘲道,這樣心裡就平衡多了。
「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多吃點……」
我使出一個絕招,有些肉痛的遞給他一個東西。
那是一節竹筒燜蝦,整隻竹竿是從南邊運來的,甚至還沒有脫青,燜出來白花花的小蝦子,沒有了河塘的土腥味,充滿了某種竹青的鮮甜味。
總算打發了這對奇葩,雖然是被人當做解悶取樂的物件,但是我也能獲得一些我想要的東西。
作為交換的收穫,就是一疊新舊不一的文抄,我需要對這個世界有進一步的足夠瞭解。
雖然朝廷權威已經不再,昔日隨著四通八達的直道和郵驛體系,而發行天下的文抄體系,也隨著翻覆毀滅的七七八八,但是在一些被海外藩所控制下,相對安定的東部沿海地區,還是在某種力量和慣性的扶持西啊,繼續發行者一些地區性的文抄。
此外,來自海外藩的輸送中,同樣也有一些針對性提供給梁山上層的文抄,只是有能力閱讀或是有興趣的人並不多,年過一遍就丟掉了,因此從聚義堂眾多的雜役手中獲得這些東西,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雖然時效性很差,這也足夠讓我繼續獲取外部的資訊了。
然後我還要撿起幼時作為興趣班的技藝,重新學寫毛筆字,雖然炭條和葦管發展起來的硬筆書寫,已經在世上流行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上層人物來說,毛筆小字才是真正高階大氣的東西,連梁山這群土鱉也不例外。
好在穿越者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