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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背著手,低頭看了一眼賴著不走的重邪,「我們聞不到味道。」
聽完白珩的話,重邪更蔫巴巴的了。
白珩抬手,正準備強行醒來,卻被重邪一把握住他的手,「你這是幹嘛?」
「醒了就能吃了。」
「不行!」重邪將白珩的兩隻手緊緊地抓住,生怕他趁自己不注意就強行醒過來,上次在禁地白珩強行醒來可吐血了!說什麼重邪也不能讓他再來一次,然後又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笑意盈盈地看著白珩,「你親我一下我就不餓了!」
白珩低頭,看著重邪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配上他眼中的狡黠笑意,就像是一隻充滿魅惑的狐狸,伸出尾巴在你心間不輕不重地撫一下,讓你先是窒息了幾秒,隨後只覺一股電流劃過心口,又酥又癢。
這人真不是狐狸家的崽嗎?
念頭剛起,白珩就將重邪整個人一拉,貼著自己的身子,而後一隻捏住重邪的下巴,覆上了重邪又溫又軟的唇。
白珩的舌尖輕易撬開重邪的牙關,舌尖相觸,一股熱流傳遍了全身,重邪只覺得一陣酥軟,雙手拽著白珩胸前的衣裳,不甘示弱地想要佔據這次接吻的主動權。
結果顯而易見,重邪節節敗退,雙腿險些沒站穩,白珩一手握住重邪的腰,一手撐著重邪的後頸,不斷地加深著這個吻。
「唔……」明明是靈體狀態,重邪卻突然覺得有了實感似的,特別是周圍來來往往卻看不見他們二人的百姓們,讓這個吻變得令人緊張,卻又有些刺激。
等白珩結束了這個吻之後,重邪幾乎要站不住了,整個人撲倒在白珩的懷裡,使不上一點勁,微微紅著臉輕喘著氣,聽著白珩有些過快的心跳聲,感覺周圍的紛紛擾擾全都入不了耳了,天地間像是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似的。
這種感覺太過熟悉,腦海中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片刻,有時是在九重天自己的床塌上,有時是在淨蕪宮的院子裡,有時又在徐府的房間裡。
那些畫面很是模糊,也只閃過一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讓重邪心裡閃過無數問號,那是我的錯覺嗎?
「白珩,我怎麼覺著我們好像這麼親過很多次?」重邪抬起頭來,眼角泛著一層薄紅,嘴唇如血色玫瑰,看起來無比誘人。
白珩,「…………」
白珩緩緩抬起手,在「為了面子刪了他快要想起來的記憶」和「算了,如今也已在一起了」之間猶豫了幾秒,終是放下了手,面不改色道,「大概是你做的夢。」
「是嗎……」重邪皺眉疑惑,但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便乾脆放棄了思考,將那些畫面劃到「錯覺」的區域裡,「後天你就要動手了對嗎?」
重邪抬頭,望著那扇緊閉著的窗戶,少年白珩就住在那裡,雖然多次詢問下,白珩的回答都是沒受傷,成功了,別擔心。
但白珩當時不過一介凡人,凝冰術也不及他當帝君時的十分之一,楚君說只是個普通的凡人,也不太準確,能當上天子的,或多或少都有一絲真龍血脈,事情真能那麼一帆風順嗎?
「別擔心了。」白珩似乎是看出了重邪的擔憂,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繼而說道,「就那麼一點真龍血脈,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重邪,「…………」
你說的有道理。
楚國大勢已去,氣數將盡,亡國只是遲早的事情,而那個導|火|索,便是白修武的死亡。
沒了白家的世代守護,楚國還真撐不了多久,這大概就是,天命安排罷。
親也親了,重邪心滿意足地拽著白珩回去,「不看了不看了。」
不然一會自己又得求吻了,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雖說是靈體狀態,重邪卻不怎麼想把自己當成鬼,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