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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扭頭看了重邪一眼,後者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反而是帶著一種不捨和委屈,便頓時明白重邪早知這一切,之所以不肯從洞中出去,根本不是在躲避魔族的人,而是在躲太吾山的人。
這傢伙……
關於太吾山,白珩並非一無所知,他若想變得更強大,這的確是一個好去處,「我同你們走。」
「白珩!」重邪想要起身,卻沒什麼力氣,重新跌回了夜追的懷裡。
「好好回魔界養傷。」白珩一步一步往外走去,一直走到了太吾山一行人的面前才停了下來,卻不曾轉身看重邪一眼。
白珩跟著太吾山的人離開,重邪最後只來得及對著他的背影留下了一句話。
「白珩,每月初七,我在太吾山下等你!」
……
徐府。
「帝君,你放心,重邪的靈魂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不多時一定會醒過來的。」司命將藥放下,最後再看了白珩一眼,他已經守在重邪身邊三天了,期間寸步不離,心裡長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司命走後,重邪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白珩立馬收回所有的思緒,難得露出了緊張的神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重邪。
就在此時,重邪猛地睜開雙眼,瞳孔泛著詭異的腥紅色,待看清白珩的臉之後毫不猶豫地直接伸出手掐住白珩的脖子,翻身將人撲倒在地,整個人跪倒在白珩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著白珩的脖子,「我要殺了你!!」
「咳咳……重邪。」白珩也不阻攔,只輕輕一笑,緩緩閉上了雙眼。
我欠你兩條命。
若你要拿,帶走便是。
重邪突然鬆開了手,就在白珩疑惑地睜開雙眼時,身上的重邪輕輕勾起嘴角,低頭靠近白珩,舔了舔白珩有些乾澀的唇,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可願為了我,成魔?」
白珩沒有猶豫地答道,「我願意。」
可聽到這個答案,重邪沒有想像之中的興奮,而是面目猙獰地再次掐住白珩的脖子,「我不信!!」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嗎!你忘了斷魂在我身上劃過的四十九刀嗎!你忘了那一天,所有人看我的目光嗎!!」重邪死死地掐著白珩,看著他窒息的臉只覺一陣興奮,繼續說道,「說來我還要感謝你才是,是你讓我看清了,我究竟有多可笑,有多天真。」
「才會將一片真心交予你,才會不顧一切愛上你!!」
白珩聽完,猛地推開重邪,反將人按倒在床上,一隻手將重邪的雙手困於頭頂,眼睛裡是重邪充滿仇恨的一張臉,那是白珩在重邪臉上從未看過的表情。
心裡突然像是被萬箭穿過,疼得讓人快要窒息,白珩料想過重邪會恨他,可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雙手顫抖,忍不住嘴角發澀,忍不住心裡滴血。
重邪輕笑,「怎麼?還要殺我一次嗎?慈悲為懷的白珩帝……」
這回白珩沒有等重邪把話說完,而欺身直接吻住了重邪的唇,將他所有的話堵在口中,用舌頭撬開重邪的牙關,認真而仔細地吮著他的唇舌。
重邪的唇軟柔而溫暖,白珩一隻手將人緊緊地攬在懷裡,感受著身下之人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心跳聲,狠不得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許是還不夠,許是帶著無盡的委屈與思念,白珩將自己身上所有的偽裝撕了開來,將一顆帶血的真心直白地擺在了重邪的面前。
萬年的一幕一幕從白珩的眼前的劃過,初識時重邪在九重天酒宴上對自己的不敬,偷跑到淨蕪宮調戲自己,在人間時教自己箭術,耍賴拉著自己陪他吃飯逛集市,害怕騎馬時無助地窩在自己的懷裡,受了重傷也不顧天命安排要到刑場劫走自己,在山洞裡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