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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火車站,和一個老頭在一起。&rdo;男人尋思了幾秒又道,&ldo;我出差那天,十號,快一個星期了吧。&rdo;
&ldo;那老頭長什麼樣?你知道他們去哪個城市了嗎?&rdo;
&ldo;老頭就老頭樣嘍,去哪個城市我哪知道。&rdo;
魏真的心慢慢沉了,趙大寶難道是被拐賣了,可一趟列車要經過多少個城市,他即便想找也無從找起。
魏真手指用力戳著趙大寶的頭像,&ldo;你看清楚了嗎?是他嗎?你再看看。&rdo;
男人不高興的皺眉道,&ldo;當然看清楚了,不過你是誰啊?那個小孩兒是和爺爺在一起啊。&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魏真久久隱藏的戾氣無法控制的爆滿了全身,&ldo;他他媽哪來的爺爺,他只有我一個親人,那個老頭一定是拐賣人口的。&rdo;
男人從頭到腳掃了魏真幾眼,&ldo;我看你才不像好人,那老頭不知道對孫子有多好,買了一堆吃的給小孩兒,我還親耳兒聽到小孩兒喊那老頭爺爺,你又是他的什麼人啊?&rdo;
男人看魏真滿眼兇光卻不說話,晃著手機道,&ldo;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我報警了。&rdo;
警察沒來,城管倒來了好幾個。連人帶牌子,魏真和男人被帶到了城管大隊,不一會兒吳建開車帶著餘大媽來了,有房東作證,這場大烏龍總算過去了。
從城管大隊出來,餘大媽回了家,魏真和吳建拽著男人去了趟警察局,描敘了老頭的樣貌和當時的情景,再一出來,天黑了。倆人去附近的飯店打包了些飯菜,買了箱啤酒回了魏真家。
吳建知道魏真心裡煩,也不多廢話,坐在沙發上一瓶一瓶和魏真吹啤酒。喝到最後魏真沒怎麼著,吳建先喝趴下了,魏真自己默默喝著剩下的啤酒。過了一會兒,吳建搖晃著腦袋爬起來指著魏真笑。
&ldo;魏真你哭了,哈哈哈你個鱉孫哭了。&rdo;
魏真注視著又倒下的吳建,伸手擦了擦眼角。
他說,&ldo;小混蛋你才認識老頭幾天,人家給你買點兒吃的,你就喊人家爺爺,跟著人家走,人家是要把你賣了啊,你這個傻瓜啊,你離老魏越來越遠了,你讓老魏上哪找你啊!&rdo;
早上,魏真是被尿憋醒的,倆人睡得東倒西歪,吳建的腳都快伸他嘴裡了。
魏真挪開身上那條腿,急匆匆往外跑,廁所猛地串出來個人,魏真只聽砰地一聲,鼻子驀地一疼,尿意一下沒了。
魏真捂著嘩嘩流血的鼻子,一瞬間竟暈得有些站不起來。撞到魏真的鄰居,蹲在地上拿用剩下的衛生紙,直往魏真鼻子上呼,魏真皺著眉連連擺手。
&ldo;撞疼了吧魏真,你說你上廁所怎麼不看著點兒呢!&rdo;
魏真懶得和他廢話,不停的擺手,示意那人走。那人看魏真鼻子裡的血滴答滴答落了一地,一手箍住魏真的頭,一手摁住魏真的下巴,咔擦,將魏真的腦袋抬了上去。
魏真控制住抬腿給他一腳的衝動,不耐煩的站起來,進了廁所。魏真這邊還尿著尿,那人不知從哪兒又弄了些衛生紙,進了廁所,不由分說塞進了魏真滴答血的鼻孔。
&ldo;魏真你臉色很不好啊,我跟你說,你這鼻血的顏色不對,應該找個中醫調理一下。&rdo;
魏真嗖嗖地尿著,回頭說了一個字,&ldo;滾!&rdo;
&ldo;你怎麼罵人呢魏真,算了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對了魏真,趙大寶是不回來了?&rdo;
魏真,&ld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