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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婦人顯然不認識路明非。
塞爾瑪充當中間人介紹道:“這是今年的新生路明非,學院派過來保護你們母子的。”
“就他麼?”婦女打量了一遍路明非,冷笑著,“還是先保護好自己再說吧。”
路明非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他也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頂尖強者,不需要他保護的那種。
光從氣勢上來看,婦人似乎沒什麼戰鬥力。
不過既然她這樣說了,肯定是有自己的底氣在裡面。
而塞爾瑪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女士,別用這種不信任的語氣說話,誰都知道你只是‘鑰匙’的養母,跟保姆沒區別,沒事不用炫耀你那枚鑽戒。”
婦人面露不滿。
路明非也知道了原來這名婦女與那位被稱作“鑰匙”的嬰兒是養母養子關係。
“哼,你們可要小心,他是我們目前唯一的‘鑰匙’,論龍血程度,楚子航都比不上他。”
“這點我們比你清楚。”
雙方之間充滿了火藥味。
“那女人是諾諾的養母,你應該認識諾諾吧。”拉丁美女氣吁吁道。
路明非覺得自己像是看了一部複雜的家庭倫理劇,迷迷糊糊間又被塞爾瑪帶出後艙。
“嗯,認識。”
他點了點頭,似乎忽然又想起什麼。
“那豈不是說那個嬰兒……”
“沒錯,‘鑰匙’是諾諾的弟弟。”塞爾瑪沒有否認。
路明非大為震驚。
乖乖,婦人一家的關係好像比他想的更復雜。
塞爾瑪看了眼時間,輕聲說:“休息一會兒吧,再過一個小時工作就要開始了。”
……
傍晚,雨點淅淅瀝瀝地打在江面。
這是一場在天氣預報之外的暴雨,來的突然。
摩尼亞赫號在暴風雨中亮著強燈,巍峨航行,猶如夜空中的繁星一般。
“九月份的中國,我等還真是捉摸不透。”曼斯教授淡定地抽著雪茄,“大副,報告一下風速。”
“風速五級,目前一切正常,仍舊可以航行。”大副回答。
“好,達到指定位置後讓葉勝、亞紀他們執行下潛作業。”
就在這時,三副摘下耳機說:“船長,收到長江航道局警告,後半夜暴風雨會繼續,風力將增大到十級,可能伴有雷暴,他們建議我們立即撤退。”
一潑潑的雨水傾瀉在前窗上,炸成白沫,風於雨中嘶吼,船隻微晃。
曼斯靜默地矗立在最前方,菸灰撒了一地。
“不用理會他們,摩尼亞赫號可以承受十二級風暴,這點風浪完全沒有問題。”
窗外黑沉沉的天空中,隱約有雷蛇閃過。
他呢喃地自言自語道:“可真是讓人想起當年的格陵蘭海,每次接觸這種東西,都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說完,他前往後艙,前艙的人們有條不紊地操作著,無人慌亂。
這一批水手都經受過卡塞爾學院的嚴格訓練,論專業程度,一般海軍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與此同時,路明非與葉勝幾人在後艙中做著準備。
“師兄師姐,這次任務目的是什麼?”
有問於人,路明非也不吝嗇地喊著敬稱。
當初古德里安教授給他的資料中只寫了參加任務的執行專員與任務的大概內容。
他並不清楚“夔門計劃”除了水下調查之外的詳細目的。
雷雨的夜晚讓路明非心中愈發不安。
所以他想從葉勝、亞紀兩人這裡瞭解一下具體任務內容。
防止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