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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悄聲問:&ldo;哪個是穆國的太子?&rdo;
小二越發小聲:&ldo;最角里的那桌來頭比較大,外頭那桌的倆人估摸是護衛,他們愛喝咱們樓裡的茶,來好幾次了。我們掌櫃猜,中間那位一身黑的是穆國太子,他每次都走在前頭,落座時也是,他落了,其他的人才敢落。&rdo;說完,他直起身子,道:&ldo;客官,您的東西都齊了,慢用。&rdo;然後從邊上的樓梯下去了。
步長悠這桌和角落的那桌是在一條線上,都在窗下,但中間還隔了兩桌,青檀雖正對著他們,但也看不見什麼,非要歪出一點身子從旁邊才能看到,但她才剛歪出一個角,斜對著她們桌的護衛的目光就像箭矢一樣打了過來,青檀只好順其自然的將目光落在了別的地兒。
紫蘇是側對著,要看動作更大,她怕打草驚蛇,沒敢,問青檀如何。
青檀搖搖頭,壓低聲音問:&ldo;公主,我這還能稍微看清一點,咱們要不要換換位兒?&rdo;
話音剛落,她看到角落裡那桌上一個跟自己坐同樣位置的人側身跟旁邊倆勁裝的護衛說了什麼,護衛點點頭,喊了結帳。
青檀道:&ldo;他們要結帳了。&rdo;頓了頓,&ldo;他們起身了。&rdo;又道,&ldo;他們下樓了。&rdo;
步長悠這才回頭去看,但只看到了倆護衛的背影。
步長悠忙起身走到窗邊,紫蘇也靠了過去。
她們看到那行人走出了茶樓。
除掉一身黑的穆國太子和倆護衛,剩下那倆一個穿月白色深衣,一個石青色深衣。
仨人一邊說一邊往懸泉官驛去,道上有馬車過,他們停下來讓路。
月白深衣側著身子同石青深衣的同伴說話,說話時不經意的往邊上瞟了眼,這一瞟瞟到了視窗的步長悠。
他本沒在意,把目光收回,繼續跟同伴說話,但說了兩句,餘光發現步長悠似乎看他們,就又看了回去。
同伴發現了他的目光後,也順著也看了過去。他倆這麼往上一望,倆護衛也發現了,譚太子也看了過去。
步長悠摸了摸腰間,發現沒什麼東西,看了一眼紫蘇,她腰裡掛著一個小巧的荷包,她抬手拽下來,朝他們擲了過去。
護衛以為是暗器,一個旋身護住太子,一個騰到半空來接。荷包被護衛納到掌中,原以為是什麼剛硬的東西,結果卻是個軟綿綿的東西,落到地上後,攤開手掌一看,是個荷包。他不放心,扯開荷包繩看了看,裡頭只有幾枚銅錢。
穆太子朝他示意,護衛將荷包雙手捧給,太子拿過來看了看,不是什麼精緻的東西,他又去看視窗。
步長悠和紫蘇轉身下了樓,青檀也跟著下來了。
路邊的幾個人也不急著走,畢竟接了人家的禮,直接走掉很無禮。
月白深衣從太子手裡取過荷包看了看,笑道:&ldo;臣聽聞鄢姜之地有扔荷包示愛的風俗,這姑娘八成是看上太子殿下了罷。&rdo;
石青深衣將荷包從他手裡接過來,來回看了一番,又把荷包轉遞給穆太子,也道:&ldo;都說鄢姜民風彪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rdo;
步長悠走近後,沒看穆太子,而是先盯著月白深衣的臉看了一圈,她有些失望,因為這人太大,不可能是她母親和祁王的兒子。
接著又去看石青深衣的臉,看完後也有些失望,這人年紀也大,看上去得三十多歲了。而母親今年才四十四歲,應該生不出三十多歲的兒子。這裡頭只有穆太子年齡符合,二十幾歲的樣子,不過他斷然是不可能的。
於此同時,穆太子也開始打量她。
遠看沒察覺,近處看,雖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