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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陳虎和吳顯貴。
說起來,昨天他們突然從馬車上摔了下去,徐靜還沒機會問他們怎樣了。
她好笑地看著死活不願意抬頭的兩人,道:“你們快起來罷,那鄭壽延定是暗中觀察了我們許久,才設下的局,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一定能躲得過,我沒道理放著罪魁禍首不去怨恨,反而怨恨一直矜矜業業保護我的你們。
說起來,你們昨晚從馬車上摔下來沒受傷罷?”
沒想到徐娘子不但不怪罪他們,還關心他們有沒有受傷!
陳虎和吳顯貴頓時一臉不可思議地抬起頭,兩個大男人忍不住眼淚汪汪地看著徐靜。
那一刻,徐娘子在他們眼中,就是觀音菩薩娘娘轉世!便是要他們為徐娘子捨去這條命,他們也願意!
陳虎立刻道:“謝徐娘子關心,我們兩個大老爺們皮糙著呢,什麼事都沒有!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回也是我和顯貴兒失職,蕭侍郎很是憤怒,罷了我們一個月的職,讓我們這一個月寸步不離地跟著徐娘子,替徐娘子做牛做馬贖罪!
徐娘子,但凡你有什麼要我們做的,不要客氣,儘管說出來,我們這一個月也沒地兒去,只能求徐娘子收留了!”
吳顯貴也道:“蕭侍郎還特意撥了一輛縣衙的馬車給我們,要我們充當徐娘子的車伕,徐娘子想去哪裡,跟我們說一聲便是!
蕭侍郎還讓我們給徐娘子帶了架輪椅,徐娘子待會可以去看看適不適用。”
徐靜不禁微微揚眉。
不得不說,馬車和輪椅實在是太適合如今的她了。
她雖然受了傷,但杏林堂那邊還是得去的。
而她現在雖然賺了點銀錢,但那點銀錢還不足以讓她豪氣地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因此,她先前大多是走路去杏林堂,有時候趕時間或天色太晚了,就臨時租一輛馬車。
如今,蕭逸直接借了一輛縣衙的馬車給她,還給她配了兩個車伕,她倒是不用愁怎麼上下班的問題了。
徐靜不禁揚唇一笑,道:“那接下來,便又要勞煩兩位了。”
另一邊,安平縣縣衙位於偏僻處的一間單獨的地下牢房裡,氣氛肅穆而凝重,牢房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色短打勁裝的面無表情的高大男人,其打扮和氣場,分明有別於縣衙裡的任何一個差役。
蕭逸剛走到他們面前,其中一個男人便行禮道:“郎君,昨天來了三波偷襲的人,俱是被我們的人擊退了,那些人都是死士,察覺自己走不掉了,便立刻咬碎牙齒裡的毒藥自盡,最終像以前一般,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
瞧這批人的瘋勁,接下來偷襲的人必不會少。”
“嗯。”
蕭逸點了點頭,臉色沉厲,黑眸冷冽,道:“不管如何,必須死守鄭壽延,不得讓他落入敵人手中。
鄭壽延到現在還是不肯改口?”
男人沉著一張臉道:“是,他一直堅稱,他雖然拿走了龐瑞那個本子,但他當天就把那個本子燒了,本子裡面寫了什麼,他一概不知。
屬下們找大夫給他看過,他患有消渴症,身體已是十分虛弱,估計沒幾天好活了,因此屬下們不敢對他用刑,唯恐犯人有什麼閃失。
但他同時一直要求,要面見聖上。”
蕭逸眸色一冷,忍不住冷笑一聲,“他口口聲聲說把本子燒了,不記得本子裡寫了什麼,卻又要求面見聖上,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分明知道些什麼,卻死活不肯說,指望著把這個當成籌碼,跟我們談條件。”
男人顯然也是這樣覺得的,連忙道:“郎君,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這種身懷天大的秘密、卻又孱弱得彷彿一個泥娃娃的犯人最煩人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