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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澤維爾,那個裝作聰明的蠢蛋,對他說:
「朱塞佩,桑德拉說,她明天要回到自己的公寓去。」
「她可以多住幾天的……」朱塞佩眨了眨眼睛,雖然對於和澤維爾同居的事情,他沒有太多的怨言。可正是這種心安理得,才讓他為此感到更加的神經衰弱,他害怕自己會習慣這種生活,因而相當希望桑德拉早些回去。
但朱塞佩,他很清楚桑德拉和澤維爾的交情,更不願在那位小少爺的面前,表現得像個刻薄的小人。於是他只好繼續著,自己那種裝模做樣的品行,並用一副非常誠摯的表情,建議澤維爾對她進行適當的挽留。
「我和她說過了,但她的傷已經好了,而且她總覺得自己打擾了我們……我們調情?」
「見鬼,你到底有沒有和她解釋過我們的關係!」
朱塞佩聽了澤維爾的話,覺得有些頭痛,雖然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他還是本能的,拒絕和那位小少爺在感情方面產生任何的聯絡,儘管只是別人口中的聯絡。
「我和她解釋過了……」澤維爾一臉「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對著那位顧問先生攤了攤手。雖說如此,但他還是被朱塞佩那少見的,十分好懂的行為傷到了一點內心。他並非不知道朱塞佩對他的,那種彷彿深入骨髓的厭惡的來歷。只是他知道歸知道,也依舊不希望被時常提醒,更不希望被他本人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表情提醒。他想到這裡,有些氣憤的,在心底裡無聲的補充道:
「雖然我和她解釋的,是對你的,那既該死又愚蠢的愛情。」
但好在,朱塞佩在澤維爾心裡所裝的,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監聽器,在探測感情問題方面毫無建樹。那位顧問先生至今仍不知道澤維爾的感情,更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裡所帶有的,那種好像鴉片似的,令人上癮的香氣。他看見澤維爾那靠著門框的,若無其事的樣子,意識到是自己反應過度。於是他只好收起了臉上那副見了鬼的表情,並帶著點掩蓋意味的,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
「好吧。」他說,「我明天會派人送她回去。」
澤維爾卻連忙打斷了朱塞佩那好心的提議,他又和那位顧問先生解釋道:「不不不,我會自己開車送她。我只是想知道,你最後怎麼處理了阿方索,那個打女人的混蛋,我害怕他會繼續對桑德拉不利,甚至想對她報復。」
朱塞佩聽了,感到一陣微妙的醋意。雖然他很清楚,澤維爾和桑德拉之間早就不是那種關係。可是說到底,他好歹為那位小少爺起早貪黑的忙碌了許久,卻居然得不到這種待遇的萬分之一。朱塞佩頓時替自己的勞動和心血感到不值,但這是他的工作,他毫無反抗的意思。
「澤維爾,我可愛的小少爺,請您放心。我派切薩雷查到了阿方索的住址,並找人勸說他考慮一下自己的利益。阿方索是個無可救藥的癮君子,當我告訴他一條更便宜的購貨渠道時,他就對我百依百順了。而至於桑德拉,我的上帝,我希望他還記得這個名字。」
他那一連串毫不停頓的敘述,讓澤維爾有些莫名的後悔。他本來是不會質疑那位顧問先生的辦事能力的,只是這兩天宴會的事情太過複雜,把日程佔得滿滿當當,所以他擔心朱塞佩會擱置對桑德拉的幫助。但事實證明,這不過是他那氣量狹小的猜忌,說到底,那個歇斯底里的工作狂怎麼可能會拖延問題?
澤維爾因此放下心來,覺得事情一切順利。他點了點頭,替桑德拉向那位顧問先生的慷慨致謝,並成功收穫朱塞佩一個看驚悚電影般的眼神。這位小少爺有些內心陰暗的為此竊笑不已,而他在臨走時,又看見沙發上那些堆積如山的禮物,並疑心這個世界上是否存在著大量的,瞎了眼的,朱塞佩的愛慕者。
可惜他一下子還沒能想到,這句話把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