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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青雀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等青雀走了後，蘇棠才說：&ldo;我知道房裡的丫頭會告訴舅母，所以，其實我也沒想瞞著舅母。只不過，外祖母還有我娘那裡，還望舅母不要告訴她們。&rdo;
程氏自然明白外甥女的良苦用心，她也是這樣想的。老太太年紀大了，若是叫她知道這事兒，想必還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
姑姐心智就跟個小孩兒似的，跟她說了，也無濟於事，不如不說。
&ldo;你放心，舅母明白。&rdo;程氏握了握她的手，想起外甥女曾經喝避子湯的事兒，難免又要問幾句，&ldo;棠姐兒，你老實告訴我，除了那次在醫館，你求我那次之外，之後可有再喝避子湯？&rdo;
外甥女外甥女婿都正是盛年，年輕小夫妻麼，自是喜歡那些事兒。都是過來人，她心裡明白。
且這外甥女脾氣倔強得很，她既做了決定的事兒，想必輕易不會改變。有一次，必然就有第二次。
蘇棠倒是老實交代：&ldo;我……趁舅母沒在意的時候，自己偷看了避子湯的藥方。之後，又以身子不太舒服為由，差紫芳青雀她們分別去不同的藥鋪抓不同的藥材。她們也不動藥理，我略懂些，所以我讓她們熬藥，她們也不知道熬的都是些什麼藥。興許，現在她們還什麼都不清楚呢。&rdo;
&ldo;你可真是糊塗得緊。&rdo;程氏氣得不輕，&ldo;我就不明白了，你身子底子好，適合受孕，你怎麼就不願意要了？若是怕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有我在，我會時刻過來替你把脈的，保證不會有事兒。可你就是不肯。&rdo;
程氏這輩子都想要孩子，可惜她沒有子孫緣。她行醫這些年來，什麼樣的病都治，什麼樣的藥方都開，就是這打胎藥不會開。
&ldo;我問你，你服用避子湯的事兒，霍伯爺可知道？&rdo;
蘇棠想著，打從秋狩獵場回來後，他雖然日日下了值會來後院看看她，但是，卻再沒有一次留宿在她房裡過。
&ldo;我想，他心裡是知道的。&rdo;
&ldo;什麼叫你想他是知道的？&rdo;程氏不明白，&ldo;既是知道，為何不問問你。&rdo;
蘇棠嘆息一聲說：&ldo;我等著他來問我，可他一直不開口。我想，想必他心裡不舒服，在生氣。這個男人，真正生氣的時候，反而會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不說。&rdo;
程氏著急死了：&ldo;他不主動問，你可以主動說啊。棠兒，你既知道他氣了，為什麼不去解釋？&rdo;
蘇棠說：&ldo;怎麼解釋啊？跟他說，我不想給他生孩子，他不得更生氣。其實，有關生孩子的事情，他有提過幾嘴，他想再要，我沒搭理他。他那麼心思縝密的一個人，想來心中有數的。&rdo;
程氏：&ldo;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不肯再要一個孩子。不過，既然你這麼做決定，想來是有你自己的想法的。但舅母得勸你一句，像霍伯爺這樣的男人，外頭想要嫁給他、甚至願意給他做小做外室的，多了去了，舅母不希望你將來後悔。&rdo;
&ldo;我知道。&rdo;蘇棠低低應一聲。
她心裡是明白的，而且這回秋狩獵場上的事情，他的做法已經明確表示了他的選擇。在新歡與舊愛之間，他選擇了前者。
正是因為這樣，蘇棠這些日子來才一直十分困惑。
難道，因為她的出現，這原小說的劇情，就要改寫了嗎？
這個男人是個不錯的，至少是權貴中的高富帥，而且手握實權。若是在她以前的那個時代，生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