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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攻了過去。
擋開一人攻來的右拳,齊瀟一個側身躲過另一個的側踢,這時曹炎奎看齊瀟身形未定,用摺扇刺了過去,齊瀟轉身用右手擋開摺扇,扇骨滑過齊瀟臉頰刺了個空,挑起絲絲墨髮,趁此手掌一推擊到曹炎奎下腋軟肋,又起腳踢翻右側的那名男子,雙手擋在胸前接下剩下那人的肘擊,順勢向後跳開一步,與三人拉開了安全距離。
那群人沒料到齊瀟身手如此之好,也都站在那不敢輕舉妄動,個個表情嚴峻,曹炎奎手緊緊握著摺扇,剛才被打倒的腋下部分此時酸脹的疼,而齊瀟一臉輕鬆氣息平穩,完全不像交過手的人。
“哎呀,曹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個體態肥胖的男人跑了進來,走到曹炎奎前不安的搓著手,“這是哪位不長眼的人,惹了您老人家。”
齊渃這會急急忙忙走到齊瀟身邊,才看到齊瀟左臉頰竟被劃了一道血痕,應該是剛才被扇骨颳得,滋出了隱隱血跡。
“哈哈哈。”曹炎奎反而笑了起來,“真是個潑辣的娘們,今天不把你收了帶回去,本公子不姓曹!”
男人趕忙走到齊瀟面前,討好的笑著說:“小姐,我們也是小本經營,這你們打鬧的厲害,曹公子他為人慷慨,他定是不會虧待您的。有什麼過節,和曹公子道個歉也就好了。”
“道歉不必。”曹炎奎色眯眯的上下看了齊瀟,“今晚和我回去,也讓你相信我說的話如何?”
本來以為齊瀟定會拒絕,沒料到她只是眯了下眼,淡淡的應了下來,齊渃不可置信的拉了她,卻見齊瀟寬慰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擔心,便隨著曹炎奎下了樓。
剩下的人做了人牆擋在齊渃面前不讓她上前,她大喊著“瀟兒”,齊瀟卻沒像之前那樣轉頭回應,只像是沒聽到任何,隱入樓梯拐角之處。
之後過了多久,齊渃下樓早已不見齊瀟與那曹炎奎的蹤影,只能一路跑到馬車那,還沒等她說明狀況,車伕只是讓他上了馬上,策馬賓士來到曹府門前。
曹府硃紅大門緊閉,兩旁燈籠的紅光照射在牌匾上,把曹府二字映的格外妖嬈怪異,齊渃跌跌撞撞跑到門前,用力用門環敲打著大門把她虎口震得生疼。
吱呀一聲,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漸寬的門隙展露出一個挺直的身影。
讓齊渃熟悉的身影,在朝拜聖典上,在梅花嶺上,在許許多多次偶然一瞥時,自己何時可以一眼辨認出她,目光何時開始不經意間搜尋著她的身影。
而後,她看到遠處一排跪著的人。
渾身刺骨的冷,與那日在梅花嶺上如出一轍,從心底的寒冷彷彿要冰凍住的渾身的血液,此刻,齊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楚地認識到一個事情。
眼前的女人,那個睥睨一切的女人,她的美她的媚,帶著噬人心魂的毒,她是帝王,冷血,睿智,毒辣。
☆、第十七章
深夜寂靜,一輪下弦月掛於墨色的天空,點點星光像是嵌在墨色綢緞上的珠寶,一輛馬車藉著上方那幽冷的明月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緩緩行駛。
兩匹棗紅色的駿馬吐著鼻息,在寒冷夜風中撥出陣陣白霧,車伕平穩的駕著馬車,生怕打攪了在車內的人。
車內,齊瀟斜躺在兔毛靠枕上閉目養神,左臉頰的血跡依舊掛在那裡,齊渃從懷裡掏了塊手巾走上前輕輕擦拭,對方身體忽的一震,然後放鬆開,閉著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讓齊渃想起輕撫墨爪時它的樣子。
此刻她靜謐的像只大貓,誰會想到她的城府毒辣。齊渃現在才明白,為何她當時會對他們連連挑釁,明明情況危急影衛卻不見蹤影,甚至為此故意傷到自己,看著那道血痕,至今心有餘悸。
“剛在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齊瀟支起了身子,聲音裡帶了一絲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