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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瀟睨了眼,毫不會吃齊渃這套,步步緊逼道:“那好,三日後末時三刻朱雀門外,公主可不要忘記了。”
坐回龍攆起駕回宮,留齊渃一人還在原地發愣,用手敲了敲有些脹痛的頭,本來想好今日齊瀟會送行使節出城,自己也就鬆懈下來自認為安全,沒想到就這麼不湊巧的被撞上了。一想三日之約就覺得一口氣提不上。
三日一晃而過,本來抱著天氣惡變取消外出或者大不韙的希望齊瀟當天突感風寒或者身體抱恙取消了才好,沒想到那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那二月的太陽灑在人的臉上暖洋洋的舒逸,清風吹來帶著春日裡萬物復甦的泥土氣息,讓人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好似可以排出一個冬日裡的汙濁沌氣。
站在朱雀門外伸了個懶腰,齊渃渾身放鬆起來,不過沒給她多久愜意的時間,一輛馬車停在她的面前,窗簾掀開齊瀟露了半張臉,頤指氣使的撇了撇頭示意她上馬車。
車裡就她和齊瀟面對面的坐著,齊瀟不語靠著閉目養神,齊渃只好低頭絞著手指,不時的抬頭偷瞄一眼。
今天齊渃和往常一樣,穿了那件淡灰色的長襦,而齊瀟也換上了普通女兒家穿的衣服,一件杏色襦裙外面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褙子,看慣平日裡齊瀟一貫深黑色的袍服,今天這豔麗的服飾襯得她比以往更加柔情媚態。
若不是知道她身份,還真會以為是那些書裡所寫,勾人心魂的妖精呢。
齊渃心裡暗想,眼睛不由忘了收回,看得失神。
感覺到一個視線緊緊盯著自己,齊瀟皺了眉睜開眼,正好對上了齊渃的視線,對方還來不及回神,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到嘴邊的抱怨變成忍俊不禁,齊瀟正了色問道:“公主這是去何處辦事,也好告訴車伕。”
猛地回神,齊渃慌忙回道:“還是先辦陛下的事情為重,我的事情,暫緩也沒問題。”
“朕有說過有事要辦嗎?這次出宮就是想隨便看看,公主有事,朕陪著就好了。”
感覺一陣頭疼,齊渃硬著頭皮拉開門簾對駕著馬車的車伕說道:“勞駕,前往萬隆街。”
萬隆街是京城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十里盛世車水馬龍,遠遠看去就見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車馬在一出僻靜的角落停下,兩人下了馬車,車伕恭敬而輕聲的說道:“大小姐,二小姐,在下就在這裡等你們,之後會有影衛暗中保護。”
想到之前自己出宮,都是隨性亂走,現在有了女帝在旁儼然嚴峻起來,跟著認真的點點頭,齊瀟則不以為然,拉著齊渃的手就往萬隆街走去。
兩人作為姐妹,這十多年肢體接觸屈指可數,至今最親密的舉動該是那兩次危機之後的橫抱,齊渃常年在攬月宮只有裳兒作陪,少與人接觸,而齊瀟冷冷清清更不像是會隨便親近的人。這會齊渃被一手抓著往前走,心裡竟有些緊張和不自然,手心裡開始滋滋冒汗。
還在猶豫怎麼擺脫此時窘境,齊瀟忽然停住了腳步,手仍舊握著不放,轉過頭說道:“既然在外面了,自然不可用原來的稱謂。”齊渃腦子裡還想著之前的問題,這會轉不過,聽聞齊瀟這麼說只是跟著點頭,沒有察覺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那麼按理說,你也該叫我一聲姐姐,對嘛?”
意識到對方的意圖,見齊瀟像是忍著笑高高挑起眉,努力張了嘴幾次卻是說不出那兩字,又羞又氣的漲紅了臉,齊瀟才意猶未盡的勸慰道:“算了算了,我也不逼你,但是總要有個稱謂,你在外面是如何自稱的?”
真不知這女帝何時開始以戲耍自己為樂,那麼淡色瞳子裡毫不掩飾的狡猾的光,配上那個魅惑人的淺笑,若是被那些見慣她金鑾殿上那冷清模樣的大臣看到,指不定要多麼驚愕失色了。低頭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雙手,齊渃喃喃道:“齊去下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