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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夏君出手!”
沒有絲毫猶豫,源稚生彎腰九十度,鞠了一個這輩子最有誠意、彎腰最深的躬,只為了這個女孩。
其實女孩並非他的親妹妹,只是女孩這麼稱呼自己。而且很長時間以來,他都不清楚繪梨衣的身份。
他印象裡第一次和繪梨衣見面的時候是在一個大雪天,大風帶著櫻花和白雪吹進了神社,在執行局已經磨礪了一年的他剛從京都執行完任務回來。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手裡拿著一個紙袋,裡面裝著兩份特意從京都市上京區出町通今出川打包回來的紅白大福。這家店自寬政年間(1789—1801)就在京都立足了,手藝傳承了兩百多年,一年四季店裡的生意都很火爆,堪稱京都一絕,所以他就帶了兩份回來想和老爹一起品嚐。
當然,還有他最喜歡的飲料——冰鎮可樂,“皇”的體質也讓他不必擔心大冬天喝冰的會傷胃。
儘管他已經不必再依靠橘政宗給他買可樂了,不算零花錢,他隨便執行一次任務的獎金都可以買幾卡車的可樂了,但他依舊喜歡喝冰鎮可樂,也許是懷念昔日的自己,也許是懷念昔日的某個人。
只是,在他走進神社後,他看見的是一張病床,一個穿著紅白色巫女服的女孩躺在一張病床上,跟他手裡的紅白大福一樣紅白相間的,面板也像大福那樣軟糯。只是,她的膚色可能比大福還要蒼白,看上去病得很重。
老爹告訴他,這個女孩是上杉家的後裔,名為上杉繪梨衣,她的血統已經獲得了家主們的認可,但她的健康狀況不太好,隨時隨地需要醫護人員在旁邊,而今天恰好是她不舒服的時候。
他點了點頭,聽著女孩的來歷,他忽然對這個發育得很健康卻雙目無神的女孩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他覺得這個女孩應該和自己一樣都是失去了黑道父親的孩子。
他把老爹在神社裡剛送給他的nds遊戲機轉贈給了繪梨衣,算是作為初次見面的禮物。說起來繪梨衣就是從那時開始喜歡上玩遊戲的,他簡直不敢想象沒有遊戲機的那些歲月裡繪梨衣的生活,永遠住在加護病房裡,等著別人來問她感覺今天有沒有好一點,聽著心跳儀器單調地滴滴作響……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怪物。
而後,他注意到女孩的頸部纏著繃帶,老爹說那是她失控掙扎的時候自己弄傷的。他沒來由地對這個女孩感到可憐,從紙袋裡取出一個紅豆味的紅白大福。
“繪梨衣,你看,它和繪梨衣身上的顏色是一樣的。”他捏了捏紅白大福的兩側,就像捏著繪梨衣的小臉蛋,“你看,就像繪梨衣的臉一樣。”
女孩接過他手裡的紅白大福,盯著這個紅白色的糯米糰子,就像在對著鏡子看自己一樣,時不時捏捏q彈q彈的紅白大福,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遞給老爹一個紅白大福,二人一同吃了起來,繪梨衣也笨拙地學著他們,軟糯黏滑的糯米黏在了喉嚨裡,噎得繪梨衣痛苦不已,他連忙給繪梨衣灌下一口冰鎮可樂,原本眼角因為噎食而泛出的淚花變成了喜悅的淚水,女孩激動地抱住了他,在小本子上寫下“謝謝哥哥”幾個大字。
也許從繪梨衣在小本子上寫下“謝謝哥哥”的那一刻起,他就確定了他對繪梨衣的感情,那是兄長對妹妹的愛。他已經失去了一個變成怪物的弟弟,現在上天又給了他一個妹妹,他不想看見稚女的事情在繪梨衣身上重演,他把再也無法給予稚女的關心全都給了繪梨衣,照顧著繪梨衣就好像他還是個稱職的哥哥……
所以,他為了繪梨衣,願意付出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尊嚴!
源稚生見夏臣沒有出聲,彎下了“皇”尊貴的膝蓋,用土下座這種恭敬卑賤的跪姿向夏臣乞求。
單純的繪梨衣什麼也不明白,只是瞥了源稚生一眼就繼續看動漫了。只是一旁的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