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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這怎麼行?
宋語山退後了一步,驚慌道:&ldo;侯爺不要再拿我開心了。我的出身如何能……&rdo;
&ldo;你不願?&rdo;
傅沉打斷了她,目光灼灼地盯在她的臉上,似乎帶著溫度,令宋語山的體溫飛速地上升。
&ldo;不,不是不願意!&rdo;宋語山道:&ldo;只是不行……不可能……&rdo;
傅沉笑了,勾著嘴角說道:&ldo;既然願意,就沒什麼不可能。在我這兒,沒有不可能。&rdo;
勢在必得的模樣,令她一時失語,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看著他的笑容,不由得也想跟著一同笑起來。
要相信嗎?
可以相信他嗎?
宋語山胸膛之中的心臟砰砰跳動著,劇烈的節奏令她感到幾分窒息,眼前出現了一道模糊的光圈。
光圈正中央的傅沉,緩緩地低下頭來,撩起她額前的一縷碎發,印上灼熱的一吻。
隨後又靠在她耳邊柔聲說道:&ldo;去洗把臉,哭得像只貓兒似的。&rdo;
宋語山只覺得耳邊彷彿有煙花炸開,漫天火樹銀花。過了半晌,才發覺這屋子裡已經空空蕩蕩,只剩她一個人,站得雙腳發酸。
她想不通,怎麼偏偏在最後來了個轉折,這場假戲竟成了真做呢?
況且,傅沉若是早有這個心思,為何不能早點說出來,也免得她找來阿昭配合,還平白惹父親生氣。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沒有阿昭,父親不論以任何方式聽到自己和傅沉的事情,都會生氣的吧?
她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額角,那裡依舊滾燙,彷彿被燒過一般。
宋語山發出幾聲小動物般的聲音,一頭扎進了柔軟的枕頭之中。
整整一個晚上,她的臉頰都紅得如同滴血,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無法安心入睡。連數羊都不敢了。
幾乎睜眼到天亮。
但是宋序並沒有給這位女婿三媒六聘的機會,他氣了一晚,感慨到大半夜,終於認同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第二天便在一陣噴嚏聲中動身南下了。
臨行前,他給宋語山留下了一些書和藥品,都是外面買不到的好東西。
在侯府的這段時間,他不再阻止女兒學習醫術,反而盡所能地去提點和幫助。每個人的命運軌跡都是不同的,宋語山的前十七年,被他悉心保護著,儘可能地去控制變數,但她如今還是陰差陽錯走出了濛濛山,走進了危險詭譎的京城。
後面的日子,便只能依靠她自己了。
至於傅沉……
宋序閉上眼睛,但願自己沒有看錯人。
而就在宋序啟程離開的第二日,傅沉的頭痛再一次捲土重來。
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刻意躲開宋語山,而是把她留在了自己房裡,每次從針扎一般的劇痛之中緩和一二,便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彷彿能從這一眼之中看到無窮無盡的力量。
宋序其實已經將壓制頭痛的針灸方法教給了宋語山,但是這種法子到底只是一種粗暴的鎮壓,今日壓下去了,說不定明日便會變本加厲。
終究治標不治本不說,還會對身體產生別的害處。
宋語山和傅沉兩相商議,還是決定暫且放任,畢竟最近沒有人來找麻煩。
但是當頭痛終於褪去,傅沉陷入沉睡的當天,便出事了。
傳話回來的桃湘。
她原本上街採買,卻莫名其妙地被拖進了巷子裡,桃湘驚慌失措,但綁架他的黑衣人卻只是往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