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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手段也十分值得我去借鑑與學習。
想來我不會的東西那麼多,完全沒有必要找些藉口。概因我渾身上下都是藉口。譬如,我頭一次為我不會寫字感到異常慶幸。
丟了梨核,拂過垂柳,我將自己和景弦未來三天要做的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在指點幾個小樂師彈琴。我同他說了我的想法後,他一邊按住小樂師的弦重新撥弄,一邊殘忍地拒絕了我,&ldo;教你一次太費事了。&rdo;
我承認我不太聰明,但《離亭宴》或許是個意外。畢竟我相信人各有所長,我不可能在各個領域都沒天賦得整整齊齊。
他覺得八成大概差不多就是整整齊齊。並說,&ldo;但凡你能找出一個你擅長的東西,我便教你寫字。&rdo;
纏住他哄騙他甚至死磕到底,都是我這麼五年來練就的一身本事。我問他這算不算我擅長的?
他沉默許久。我料想他無言以對。
隔桌一名小樂師彈錯了音,他走過去,蹲在小樂師身邊,手把手教導。我追著他問,&ldo;這樣是不是就算你答應了?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需不需要我準備些什麼?&rdo;
那名小樂師看了我一眼,鼓起腮幫朝景弦露出&ldo;她的問題真多&rdo;的表情。
景弦接收到小樂師的表情,竟垂下眸勾起唇角淺淺一笑。我看得清清楚楚,不可置信地睜大眼:須知他當年教我彈琴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溫柔模樣的。
&ldo;你太鬧騰了。&rdo;他斂起笑意,轉過頭看我。
好的罷,我訕訕地閉嘴,躲在一邊靜等了小半個時辰,他才將他的徒弟們擱在一邊,轉而想起了我。
鋪開一張被他草稿過詞曲的廢紙,他遞給我一桿毛筆,自己也拿了一桿。我搬來椅子坐在他身旁,盡力學他握筆的姿勢。
毛筆是正經的毛筆,紙也是正經的紙,唯有我的心和手統統不正經。我一顆心全在他身上。
說來羞澀,我一雙手也全在他身上。
&ldo;……&rdo;他垂眸盯住抱著他手臂的一雙手,抬眸漠然道,&ldo;你這樣抓著我,我怎麼寫?&rdo;
我頗為不好意思地鬆開他。盯著桌案上的紙。默了片刻後道,&ldo;我今天,要學寫&l;景弦&r;這兩個字。&rdo;
他提筆的手腕滯了滯,隨即落筆,&ldo;先學你自己的名字。&rdo;
我想以我的精力和悟性來看,每日學寫兩個字已是極限,倘若學了&ldo;花官&rdo;,未來三天都不必再學別的了。於是我固執地說,&ldo;我的名字我會寫一些。我要學你的。&rdo;
他低頭凝視我片刻,沒有再多糾結於此。
當他將這兩個字明明白白寫出來那一刻,我感到有些後悔。似乎,他方才寫的&ldo;花官&rdo;二字要簡單許多。
&ldo;景弦……&rdo;我悄聲對他道,&ldo;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是學好&l;花官&r;這兩個罷我覺得。&rdo;
&ldo;既然哪樣的話?&rdo;他抓住我話中漏洞,面無表情地問我。
既然你的名字這麼難的話。我頓了頓,&ldo;既然你方才堅持要我學&l;花官&r;的話。&rdo;
他將紙挪到我面前,漠然道,&ldo;我現在不堅持了。&rdo;
我抓著筆,心情些許複雜。刁難,這是刁難。面對心上人的刁難,要迎刁而上。
我沾了沾墨,埋頭一筆一劃模仿。字我是寫過的,我送他的書封上就寫過,只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