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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一諾哥哥你進來再說吧。&rdo;夏疏桐將窗子開啟了些,退到一旁。
秋一諾一躍而入,他落地後,夏疏桐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好像可以從門口進來的。不管了,夏疏桐把窗戶關上,邀秋一諾入座。
二人坐在八仙椅上,中間隔著一高几,夏疏桐一邊給他沖茶,一邊心中斟酌著待會兒要說的話。
秋一諾見她這模樣,開口問道:&ldo;你找我不是有急事嗎?&rdo;
&ldo;啊?&rdo;夏疏桐提著粉彩牡丹茶壺的手一滯,連帶著倒茶的動作都有些不流暢了起來,半晌才道,&ldo;沒什麼急事,許是海師父會錯我的意思了……不對,會錯茯苓的意思了,你也知道茯苓這性子,風風火火的,海師父會會錯意也不奇怪的。&rdo;夏疏桐心虛,補充了一大堆話。
秋一諾輕輕&ldo;嗯&rdo;了一聲,彷彿就這麼相信了。其實,夏疏桐若不急,也不會大晚上將他喚來。
見夏疏桐低頭不說話,有些緊張,秋一諾調侃道:&ldo;那你找我來,是來喝茶的?&rdo;
&ldo;啊?&rdo;夏疏桐一臉窘迫。
秋一諾彎彎唇一笑,端起茶盞來輕啜了一口。
夏疏桐不敢直言,選擇了拐彎抹角,問道:&ldo;一諾哥哥,你的臉……是好了嗎?就是……胎記沒有了?&rdo;
&ldo;嗯。&rdo;秋一諾放下茶盞回應她。
&ldo;那你為什麼一直不取下面具呢?&rdo;這個問題困惑她好久了。
秋一諾稍一尋思,道:&ldo;我想,訂了親之後再取下。&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想要娶一個,不以貌取人,不嫌棄我的妻子。&rdo;秋一諾認真道。
&ldo;這樣啊……&rdo;夏疏桐頓了頓,道,&ldo;一諾哥哥,你明年就及冠了。&rdo;
&ldo;嗯,桐桐也快及笄了。&rdo;秋一諾淺笑道,他們兩個,年紀都不小了。
&ldo;那……一諾哥哥有想過自己的親事嗎?&rdo;夏疏桐試探性問道。
被她這麼一問,秋一諾面上似有些失落,點了點頭。
&ldo;那一諾哥哥有喜歡的人嗎?&rdo;夏疏桐又小聲問道。
秋一諾稍一猶豫,仍是點了點頭。
&ldo;一諾哥哥喜歡誰?&rdo;夏疏桐問出來,聲音輕得如同耳語。
秋一諾聽了,卻是微垂眼眸搖了搖頭,沒有回應她。
見他這樣,夏疏桐終於鼓起了勇氣,轉過身子來正對著他,道:&ldo;一諾哥哥,你先前說你喜歡我,想要我做你的新娘子,還算話嗎?&rdo;夏疏桐說出這話,臉都紅透了。
秋一諾聞言,身子略有僵硬地轉了過來,看著她,眸色十分複雜,像是痛苦,又像是激動,半晌,才低頭艱難道:&ldo;我……做不到了。&rdo;
這是不算話的意思了,夏疏桐一聽,也不知是羞的還是什麼,忍不住紅了眼眶,聲音有些哽咽,難過道:&ldo;那一諾哥哥之前說這話是說著玩的是嗎?是逗我玩的玩笑話。&rdo;
秋一諾忙道:&ldo;不,那是我的真心話。只是現在我、我……&rdo;他似有難言之隱。
&ldo;只是什麼?&rdo;夏疏桐淚眼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