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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子涵
我重重的捱了老師一巴掌,捂住,還有一點隱隱作痛的肩膀,一時間,在座位上愣了許久。
七月的雨滴,打在荷塘的蓮蓬上,苦心的蓮子一片茫然,渲染的燥熱流瀉殘忍的七色陽光,我才真正的明白,此時紮紮實實的被老師揍了,清純雋永著朦朧情感的伊甸園,童心過度少兒的里程碑上刻著,不知所錯的註釋,我恨的咬緊牙關,但最終還是敢怒不敢言,心裡徹底的暗罵,打我的人死的快。
老師像沒事一樣,重新走回到講臺,咳嗽了一陣子,隨手抽出放在講臺上的面巾紙,擦了擦頭上冒出的細細汗珠,是不是揍我的時候?使出了全身的勁道,導致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他不忘自己的責任,繼續完成他的課堂講作。
老師姓劉,是個退休回聘的美術書法老師。
三尺講臺上,他抑揚聲音,敘述了一個個名畫家的故事,以及他們的代表作,像流水淙淙,滋潤株株幼苗,嫻熟的手筆勾繪描模丹青的精彩,像陣陣的清風拂去花兒羞澀迷濛,我開始回味被劉老師揍的起因。
劉老師視我為心目中難得一遇,畫壇上的新星,書法界上的好苗苗,然而我壓根就不喜歡他的繪畫風格,狂草書法藝術見解。
可劉老師一遇上我,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說不完的話,常常談及要我領會,李可染《萬山紅遍》繪畫的精髓,潘天壽《鷹石山花圖》細微的構思,而我卻津津有味,是徐悲鴻《九州無事若耕耘》來的簡潔明快,文徵明《西苑詩冊頁》剛柔並舉的靜謐風格。
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在我們之間很快就體現了出來,只要是劉老師的美術書法課,我就懶懶散散,不是遲到就是早退,這不得不引發,一個正統老師心情的不快,與補習課的價值觀格格不入。
這樣一來,致使我對美術和書法,剛剛建立的一點點興趣,就像小何剛露尖尖角,還未來得及綻放花瓣,猛然被水底下一條草魚,折斷了主幹,致使我一天天的下沉下沉。
儘管我每天上完全天的主課後,忘不掉放學前一個小時,履行美術書法補習課的重負,按部就班走進學校美術班教室,聆聽劉老師枯燥無味的紙上談兵。
正如今天也一樣,歪戴著小黃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一道風颳過,立刻到了美術書法教室,裝腔作勢喊了一聲報告後,走向自己的座位,咋一看,就像一個很認真的學生,準備好筆墨宣紙,橡皮和直尺。
隨著劉老師嘶啞的聲音:“同學們安靜,開始上課。”
上課安靜還不到一分鐘,我後面就有好多小朋友,在偷偷的笑,為何而笑?我也莫名其妙,上課當中我也沒有理由反過臉去巡視,想想其實後面的同學,肯定自己在惡作劇搞笑,畢竟誰也覺得上美術書法課,總會有點無聊的時候。
一時間我也被笑聲所感染,跟著後面傻乎乎的一起笑,這時,劉老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嚴厲的批評我:“子涵同學遵守課堂紀律,無緣無故,有什麼好笑的?打住打住,不想學,滾出教室去。”
僅僅這樣,怎麼能攔住不聽話的我?不覺間,觸動了我的逆反心態,別的同學笑的,為何我就笑不得?我憤憤不平的想,反而比之前笑得更厲害了。
更讓老師氣憤的是,我居然在本子上書法一首詩:“繪畫苦中苦,書法寫寒秋,老師為錢來,學童興趣無。劉老師走到我的身邊,瞄了一眼,我趕緊遮掩住。
劉老師調侃的說:“幸虧我不是校長,也不是正式老師,要不然子涵的行為,不被罵個狗血噴頭,就有趕出校園的可能。”
也太危言聳聽了吧!這些嚇不到我,持有歪才的我調皮無度,我依然我行我素,在宣紙上刻意畫作靈現一動的突發奇想。仰或哈哈的笑了兩聲,同桌的王陶啟問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