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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子涵
子寒放寒假啦!
奶奶和爺爺,回農村老家快一年了,子寒執意要回一趟老家,看看爺爺和奶奶,爸爸只能隨子寒的意,送子寒回老家鄉下過寒假。
上飛機,乘高鐵,搭中巴,隨三輪,坐摩托,輾轉來到農村鄉下。
到了爺爺奶奶的地界,爸爸津津樂道的對子寒說:“爸爸小時候這個季節,在農村可謂是,處處一片豐收繁忙的景象,果樹成林,滿地曬滿稻穀,玉米和高粱。”
說到這裡,爸爸又不得不嘆息了一聲,接著說:“可看看現在,就讓人心疼,真想哭,本該長糧食的田地,盡長滿了雜草,田荒走野兔,不見種田人。”
子寒不解的問:“是不是農民伯伯都躲懶去了?”
爸爸不可置否的說:“只能說對了一半,現在種田沒多大意思,所以說我們要你好好學習呢?不對的一半,是青壯年,大部分都到城市裡,打工去了,乾的好,一個月的收入,就遠遠超過在地裡刨食,一年的收入,小部分出不去的青壯後生,也懶了種田這份心,不是異想天開,等著開發,就是打麻將,打撲克喪志。”
子寒和爸爸,這一路走來,只見老翁老奶,希希拉拉的幾個人在種菜,其他就是一片荒涼,鬼打的人死。
轉眼間就來到了,爺爺和奶奶的村子邊,不過這裡給子寒的印象,房子倒是挺漂亮的哦,不見土磚青瓦,沿路豪庭別墅,應有盡有。
只是感覺裡面空蕩蕩的。
到了一個家門口,爸爸說:“到了,這就是爺爺和奶奶的家。”
爺爺和奶奶的房子在村裡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子寒是個懂事的孩子,更重要的一點是隔代親,不等爸爸再說話,未進大門三五步,就甜甜的喊著:“爺爺,奶奶。”
只見爺爺一個人出來,接子寒和爸爸,子寒搶著問了一聲:“爺爺,我奶奶呢?”
爺爺嘆了一口氣說:“奶奶腰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父母今雖在,病痛纏枯身,唉!老嘍,子寒長大了,也長高了很多,都到爺爺的下巴高了。”
這時裡屋傳來了奶奶的聲音:“外面冷,別讓孫子凍著了,快點進屋吧!”
子寒和爸爸趕緊三步並著二步,進了裡屋,來到奶奶的床前,爸爸關切的問:“媽,你這是怎麼啦?要緊嗎?看過醫生了沒有?”
奶奶有點責備地瞪了爺爺一眼,對爸爸說:“看你急成啥樣?,別聽老爸瞎搗鼓,媽這是老毛病,死不了,可惜就是地裡的活做不了而已,”
爸爸安慰的說:“媽,咱又不缺那兩個錢,幹不了就不幹了唄。”
奶奶很是心疼的說:“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看著野草重生的土地真讓人心疼啊!”
常言說落葉歸根,其實不盡其然,奶奶的心結是,愛土地如愛生命,多麼偉大的境界情懷,在奶奶爺爺,這一代老農民的心裡,體現出多麼完美和無私的畫面。
爺爺殺雞宰羊溫酒去了,子寒和爸爸是爺爺奶奶心頭肉嘛,自然待如上賓,
吃晚飯,請來爸爸的七大姑八大姨,湊成了兩桌,除了村長,其他都是親戚,鄉音未改,面貌已全非,子寒第一次聽到爸爸,用本土方言跟他們敬酒,滿滿故鄉情,盡在杯中裡,子寒有點好奇,象在聽鳥語。
第二天,爸爸因為工作忙,有幾個訂單還沒有談下來,急急忙忙要趕回北方的省城。
有告別家鄉前去遠方的人,這年頭在村裡,已形成了習慣,除去老人就是留守兒童,聚在村口。老人強忍哽咽聲,偷拭雙流淚,兒童很想叔叔,阿姨帶他們,去城裡見爹媽,離別話珍重,問君何日回故鄉,這已是常情常理的事。
爸爸走後,子寒跟在奶奶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