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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做了兩顆血珠,耗損了二十年道行,二妞的臉色慘白,額頭也泌出一層細汗。
她覺得很疲倦,對於桌上的食物也沒了胃口。
盤腿坐在炕上,二妞閉上眼,開始調息,一遍一遍執行大周天,點滴彌補因為道行受損而變得虛弱的身體。
宋春脖子上掛上桃木牌之後,要掏錢給塔娜嬤嬤,塔娜嬤嬤卻說不用了,她說前幾天宋春過來拿藥給的錢,自己沒找補宋春,這桃木牌就抵扣上次的錢了。
塔娜嬤嬤不是個說話虛與委蛇的人,宋春也不再堅持給錢,跟著趙大爺一起向塔娜嬤嬤道了謝,從塔娜嬤嬤家出來,各自回家。
趙全發說:&ldo;這下好了,有這塊塔娜嬤嬤的桃木牌,你以後再不會撞邪了。&rdo;
宋春把脖子上掛著的桃木牌拿在手裡反覆的看,也沒看出什麼奇特之處。
桃木牌只有半個巴掌大,正面反面都刻了些她不認識的符號。
宋春把這塊桃木牌放進衣裳裡,她怕二妞看見了不高興,二妞不信神鬼,不讓她去求桃木牌的。
走到自家院子門口,宋春對趙全發說:&ldo;大爺,回見。&rdo;
趙全發背著手嗯一聲,大步回趙家。
宋春如同往常那樣往家走。
腳剛跨進自己家院門,忽然大吃一驚,因為那塊被她藏在衣服裡的桃木牌忽然從她衣服領口飛了出來,飛速旋轉著,然後她看到一把由青氣凝成的劍直接刺向腳下的雪地裡。
雪地裡突然炸開一蓬紅色的血,青氣散開,血慢慢滲入地裡。
眨眼之間,雪地還是雪地,好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再看看那塊桃木牌,靜靜地掛在她胸前,她拿起來翻來覆去地看,發現還是老樣子。
難道,自己剛才眼花了?
宋春皺著眉站在那裡看了好一會兒腳下的雪地,還是弄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想,還是回去問問二妞吧,二妞聰明,說不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宋春幾乎是小跑著回屋,她一把推開屋門,在反手關上,看見二妞背對著自己坐在炕上,就大聲說:&ldo;二妞,我回來了!&rdo;
二妞沒吭聲,也沒回頭看她。
宋春脫了狗皮帽子和皮襖掛在門後的衣帽架上,再換了家裡穿的棉鞋,幾步走到炕邊,剛想問她吃好沒,卻突然發現,二妞盤腿坐在那裡,臉色煞白,看著不對勁兒。
再看看炕桌上,那碗木耳燒野兔只吃了一半,烙餅也剩下好幾張。
這不對,二妞如果好好的,這些東西早就該被她吃完了。
宋春趕忙把炕桌搬開,一歪身坐下去,兩手放在二妞肩上,緊張地問:&ldo;二妞,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rdo;
二妞在宋春回來時,才剛調息執行大周天恢復精神,還虛弱著,眼皮上象墜了千斤,不想睜眼,只想睡。
所以,宋春進屋喊她,她也沒搭理。
直到宋春坐在她面前,搖她的肩膀,她才勉力睜了睜眼,笑著低聲說:&ldo;你回來了啊。&rdo;
&ldo;二妞,你是不是病了?&rdo;宋春看她虛弱的樣子擔心地問。
&ldo;不,我累了,想睡,你幫我鋪床,我想睡。&rdo;二妞有氣無力地說。
&ldo;好!&rdo;宋春趕忙答應,把早晨起來疊好的被子又給展開,然後給二妞把外面的棉襖和棉褲脫了,扶著她躺下,給她蓋上被子。
生龍活虎的二妞一下子變成了病懨懨的模樣,宋春著急得不得了。
她轉身就想再去找塔娜嬤嬤給二妞抓藥,卻被二妞抓住了手,二妞虛弱地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