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馬一本正經,褪下上衣,露出大臂上的傷疤:&ldo;你看。&rdo;
岑非魚雙眼發光,得寸進尺,道:&ldo;他腳底心上有個烙印,你有沒有?&rdo;
白馬褪下下裳,解掉襪子,拿腳掌對向岑非魚,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
岑非魚一手捏住白馬的腳掌,使勁在他腳底撓了兩下,弄得白馬笑岔了氣,倒在床上。他便用雙手捧住白馬的腳,繼而一路滑了上去,最後把臉貼在他腿上,像只狗似的蹭了兩下,道:&ldo;你真是我的白馬?&rdo;
&ldo;當然。&rdo;白馬一動不動,任岑非魚靠著自己,伸手抓著他的短髮,輕輕撫摸,哄小孩似的哄他,&ldo;你還疼不疼?讓我幫你看看傷口,別鬧了,我很擔心你。&rdo;
岑非魚裝傻充愣,問:&ldo;白馬愛我,你愛我麼?&rdo;
白馬點點頭:&ldo;我愛你。&rdo;
岑非魚無賴地扭頭側臉,抬起下巴,道:&ldo;那你親我一下,要親嘴。&rdo;
白馬失笑,摸摸他的腦袋,低下頭。
岑非魚滿足地結束了一個深吻,手滑到白馬腰間,摸了摸他的傷口:&ldo;你不會在讓他受傷,他受傷了,會第一個告訴我,對麼?&rdo;
白馬斬釘截鐵道:&ldo;對。&rdo;
岑非魚半躺起來,把手從自己腰帶上移開,道:&ldo;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看看吧。&rdo;
白馬終於鬆了口氣。他顫抖著手,慢慢揭開岑非魚的腰帶,衣服上的血汙已經發黑,可見血是止住了,但他害怕看見可怖的傷疤,動作十分輕柔,一直在問:&ldo;疼不疼?&rdo;
岑非魚來勁了,嗚嗚咽咽地喊:&ldo;疼,你給我吹吹。&rdo;
白馬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對著岑非魚的腰腹吹氣。他弄得滿頭大汗,終於揭下了岑非魚捆住傷口的腰帶。
然而,岑非魚的傷口不僅已經癒合,而且早就結痂!
白馬伸出兩指,在岑非魚的傷口上捏了幾下,問:&ldo;三天而已,就好了?&rdo;
那處本就是一點皮肉傷,當時那小刀燒過,本就很是乾淨,加上天氣涼慡,傷口並未惡化,岑非魚雙眼瞪得大如銅鈴,一時無語。
白馬盯著岑非魚的傷口,沉默了。
岑非魚緊張起來,生怕白馬以為自己騙他,連忙解釋:&ldo;我是真的受傷,傷得可重了!就是我這人皮糙肉厚,你不要與我計較。哎,你聽我說……&rdo;
&ldo;別說了!&rdo;白馬一把抱住岑非魚,臉埋在他肩膀上。
岑非魚心虛擔憂,酒也不醉了,胡話也不敢說了,僵著脖子不敢動,道:&ldo;你別生氣,我就是……逗你玩玩。&rdo;
白馬失笑:&ldo;不用說了。無論如何,你沒事就好。&rdo;
&ldo;你如何會這樣好?&rdo;岑非魚感覺到白馬的聲音中帶著笑意,但自己的肩頭卻有一股暖流滑落,他反手摟住白馬,&ldo;我的白馬。&rdo;
岑非魚抱著白馬,一覺睡到第二日清晨。
再推開門,丹桂飄香,晴空萬裡。
荒野寂寂,歲月悠長。
日出日落,山貓躺在屋頂曬肚皮,四肢一撐,尖爪刺出,悠閒地伸個懶腰,流雲便已飄過天際,一日又結束了。
魚鱗似的雲朵像天公華服上的精美紋路,夜間飄搖,凝結水霧,逐漸膨脹。於是,淒淒秋雨一日多過一日,月桂落在泥地裡,清香結成片片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