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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太過驚異,手指不小心碰到岑非魚腰腹上的傷口。
岑非魚痙攣了一下,&ldo;嘶‐‐好疼!&rdo;
白馬仍舊不敢相信,愣在一旁,&ldo;血都不流了,還疼什麼疼?你莫要誆我。&rdo;
他匆忙中看了一眼,見那傷口十分細長,弧度頗多、彎彎繞繞,不知是什麼利器所傷,傷口皮肉外翻,看著有些嚇人,可血已經止住,傷口也隱約結了淡淡的血痂。
孟殊時手指斷了,也不見他吭一聲,岑非魚這麼點傷,卻慘叫連連。或許就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他的模樣看著可憐,立即惹起了白馬的惻隱之心,令他擔憂得心如擂鼓,甚至生出一種感同身受的痛感,&ldo;你不要嚷嚷了!閉嘴!真是中了邪了,先找解藥。我去哪給你找藥?&rdo;
岑非魚強行運功,將毒氣壓制住,咕噥著:&ldo;疼死我了,你先給我吹吹,吹好了,我就告訴你。&rdo;
白馬幾欲抓狂,反問:&ldo;是我中毒了嗎?&rdo;
岑非魚望向白馬,濃眉皺得跟蚯蚓似的,幾欲垂淚,&ldo;好疼……&rdo;
白馬覺得,自己或許也中了毒,否則,他不會拗不過二爺,俯身低頭,在對方小腹上連吹幾口氣。他十分無奈,只能認命,喃喃道:&ldo;你竟然是岑非魚。&rdo;
白馬的紅髮,散落在岑非魚身上。燈火下,少年毛茸茸的腦袋,看起來越發的柔軟,整個人蹲在岑非魚身前,像一隻名貴、溫順的波斯貓。
&ldo;爺的肉體,漂不漂亮?&rdo;岑非魚抬了抬腰,白馬猝不及防,一口親在他小腹上,瞬間成了一隻名副其實的炸毛的波斯貓。他一個激靈跳了起來,連著吐了好幾口唾沫,&ldo;你若自己找死我,就不幫你了!&rdo;
&ldo;不不不!好了,好了,不疼了。&rdo;岑非魚一把攥住白馬的手,將他的手拉至自己面前,在掌心親了一口,笑道:&ldo;我是岑非魚,愛你的岑非魚。白馬,許久不見,真的想你了。&rdo;
&ldo;說什麼胡話?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離開時一聲不吭,都不知你死哪去了。&rdo;白馬脫口而出,臉上剛剛才褪下的紅暈,登時又漲了回來,卻十分不甘願,補了句:&ldo;哦,你死了才好。&rdo;
岑非魚笑著嘆了口氣,盤腿坐起,閉目運功打坐,一面說道:&ldo;這毒是蜀中奇毒,被人抹在刀刃上,幸而我早已將毒逼出大半。只可惜,先前我為了救人,耽擱了一些時間,餘毒已經浸入臟腑。&rdo;
白馬:&ldo;如此嚴重如何是好?&rdo;
岑非魚:&ldo;莫要擔心,無妨。我先自個運功逼毒,煩請你去後院找周溪雲,問他要兩粒太清丹。&rdo;
白馬點點頭,話也不答,轉身推門而出。
不過片刻功夫,外頭的大戰卻已經結束,雜役們接水、打掃、沖洗院落,彷彿只是平常的灑掃,根本不見任何異常。
白馬走在路上,聞著風中殘留的血腥氣,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方才岑非魚沒完沒了地喊痛,是否,也有那麼一點不想讓自己直面血腥場面的心思?
他想著,心情越發複雜,一口氣跑到後院,顧不得樓中閒雜人等不許入後院的規矩,推門跑入,恰巧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白馬抬頭一看,此人是他認識的,&ldo;周先生?&rdo;
&ldo;白馬?&rdo;
&ldo;站住!不許動。&rdo;
周望舒戴著面具,負手而立,像是在訓導檀青。後者扛著一桿長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