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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還不趕緊結束通話!我得和我『愛、人』煲電話粥去了。」我也學著她的重音方式,和她玩鬧了起來。
這時已經到達了二樓的轉角。
嘟地一聲。
司景年的電話掛了。
我持著手機的右手僵在耳朵旁邊,什麼鬼,這人竟然真得把電話給掛了?演一演而已啊。
我停在二樓的平臺上,茫然失措。
下一秒,司景年出現在一樓的樓梯口。在遠處街燈的映照下,她身材頎長,五官立體鮮明,氣質乾淨。走入門框內的她,彷彿一幅定格的中世紀油畫,只是油畫裡的女人身上少了份附屬感,多了份幹練獨立。
我痴迷地用眼睛記錄下這一幕。
司景年開了口。「老婆。」
我腦海里爆開了煙花,小腿一軟,差點沒扶住把手摔下樓梯去。
我後腰靠在樓梯扶手上,緩住了自己。
司景年著急地幾步跨上臺階來,把我接了下句。
我軟軟地由著她。
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我才算是活過來。
我們坐起了車裡。
我張了張嘴,想談論一下剛才的稱呼問題。「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婆。」司景年這次說話的時候沒去看我,我死死盯著她通紅的耳垂,才捉到這人害羞的證據。
「為什麼要這麼叫?」知道她也害羞之後,我心理平衡了一些。
「之前你都同意我的求婚了。」
「……」我想到自己和司景年在一起的第二天,就逼人家求婚的事情。而且還是因為我想做那事,才提到的求婚。雖然我是想和她結婚的吧,但總覺得這個目的太不單純了。
羞恥。
「那也不許叫!」雖然我聽到很開心,但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司景年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子對著我。「你都睡過我了,你難道想不負責?」
???
她在說什麼?
我想到自己擰著床單的發白手指,她濕噠噠的手指……(臉紅)
而且到底誰睡了誰?
再說我哪有要不負責?
「我哪有要不負責?」
「我只是不習慣這個稱呼,別這樣叫我。」
「好。」
我說完話,直視著司景年,才發現這人根本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反而一臉笑意。
合著她在打趣我,耍我玩呢。
腹黑……
之前怎麼沒發現司景年那麼腹黑。。
以前她只會偶爾嘲諷一下我。
現在都開始耍著我玩兒了?
哼。
我『哼唧』出聲,氣鼓鼓鼓鼓鼓鼓。
不去看她。
司景年繫上安全帶,開始開車。「回家吧。」
「不回!」我氣鼓鼓地回答,宛若一個叛逆初中少女。
「那去吃甜點?」
「不吃!」
「那去看……」
「不看!」「你哄我!」我噘嘴,像是電視裡耍性子的刁蠻千金。其實沒有很生氣,也只是件小事,之前和司景年相處的時候我也不會這個樣子。
但如今,怎麼變得這麼作精呢。。
「請問安小雨女士,怎樣能讓您精準地消氣兒呢?」
「哼哼……」我心裡開始想著有沒有什麼事情,想讓她做的。突然我的靈感冒了出來。「下次讓我上你。」
我心裡盤算著,腦補著她被我醬醬釀醸的事情,在心裡偷笑著。
「好啊。」
誒?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司景年同意地這麼迅速簡單。
恩,不禁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