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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見到了茨木,對方又調皮換了一副裝束‐‐烏黑如瀑、長及腳踝的頭髮,染著媚色的神情,輕薄的紅紗衣堪堪罩在身上,印象中的茨木明明爺們兒味十足,眼前這個硬是表現得雌雄莫辯……
他想到茨木有變女人的黑歷史,由此及彼回想到這傢伙曾趁著他酒醉變成一個紅衣灼灼的女子來捉弄他……
於是他胡亂想著,莫不是茨木又變成妖嬈女人的模樣來跟他開玩笑了?
&ldo;‐‐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殷念‐‐&rdo;
迷迷濛蒙他似乎聽見一個好聽的嗓音以不容他拒絕的口氣要求他,但他望著對方的臉,痴痴地想著,茨木真會給他來事,換個世界就有個新名字,甭管茨木叫什麼,不都是他的茨木?
夢中他被人哄著,他覺得心裡舒坦,於是滿不在乎地點頭還念著:&ldo;我記住了,我記住了……&rdo;
之後的夢變得熱辣了‐‐
他看見茨木一邊沖他笑得令人心猿意馬,一邊褪去輕薄的紗衣,然後付了上來……
第二天日上三竿,酒吞從葡萄架下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衣服好好的,裝酒的葫蘆滾落在一邊,夜裡或許起了風,葡萄葉子撒了他一身。
站起來活動活動腿腳,酒吞總覺渾身上下不得勁兒。
他揉著太陽穴,腦子裡閃過一些片段,頓時讓他僵住。
肢體糾纏顛倒耳鬢廝磨恨不得將彼此揉入骨血……
面板上似乎還殘留一些冰涼滑膩的感覺。
酒吞打了個冷戰,搓了搓雙臂上的雞皮疙瘩,再想好好回憶,腦子裡卻像裝了一大堆漿糊……
昨晚做的夢,也真是太讓人面紅耳赤了。
酒吞默默想著,該不會他久了沒同茨木幹那檔子事兒,身心都憋不住了?
阿碧發現他大哥殷念最近有點異常,閒暇之時老實眼神放空地發呆,時不時還笑得一臉蕩漾。
這讓阿碧大呼奇怪,追問殷念,對方總是笑而不語,神神秘秘的。
於是貪玩兒的阿碧乾脆哪兒都不去了,一心一意粘住他大哥,鐵了心要看看他大哥藏了什麼好東西。
殷念支使不開阿碧,也不隱瞞了。他坐在水榭邊上,勾著一個酒壺,也不用酒醉,就壺嘴對嘴,將清澈的酒液倒入口中。
&ldo;阿碧,我相中了一個獵物,打算過快活的日子。&rdo;殷念見阿碧一臉好奇八卦,微微笑道,&ldo;那個人你也認識,說起來還有你的功勞‐‐&rdo;
簡單敘述幾句,阿碧恍然大悟,原來他大哥真看中了那不像書生的書生。
&ldo;大哥,你這算是……久旱逢甘露?&rdo;阿碧擠眉弄眼地揶揄。
殷唸白了阿碧一眼:&ldo;說什麼呢,我過去潛心修行,清心寡慾,何來的久旱?&rdo;
只有饑渴萬分,但又一直吃不到才能說是&l;久旱&r;。
阿碧嘿嘿笑了幾聲,然後軲轆一轉眼睛,便扯住他大哥道:&ldo;誒,有點沒對。雖說一開始那人書房藏有大哥你的畫像,不對,是跟你容貌相似的人的畫像,我們也看到了那些畫像裡的裝束都奇奇怪怪的,看著能分辨出男的,但那人是真的喜歡男子嗎?不會是……貪圖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