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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慢慢說。」季明染自己也有點慌,生怕是明曦那邊又出什麼事情,沒想到顧勻巍卻說,「是鬱文!鬱文被…攻擊…整個人都懵了…點傷…都快瘋掉了。」
「什麼?」季明染手機訊號有點差,斷斷續續的,也沒聽到顧勻巍具體說了什麼,急忙又提高音量,問了一遍,「我聽不清,你說鬱文怎麼了?」
鬱文是季明染出道以來最好的朋友,出道四年,在樂壇一直以音樂才女著稱,詞曲創作堪稱業界一流。
顧勻巍又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季明染聽的斷斷續續,但好歹瞭解了整件事情,她連忙問,「報警了沒?傷口嚴不嚴重?」
「沒事沒事!你先帶她去我蘭陽路那邊的房子住一段時間,鑰匙在薛音家裡。」
「嗯嗯你先照顧好她,我晚點再給鬱文電話。」
季明染掛了電話,有點心煩。
鬱文是當□□手,因為得罪了人,在圈內人緣不太好。對手對她虎視眈眈,那些老男人對她垂涎三尺,龐大的粉絲背後也少不了水軍的誹謗和攻擊。
她家境很好,從小被嬌生慣養,一直都被保護的很好。剛出道那裡面也被所謂的「好朋友」利用過好幾次,磕磕絆絆走下來,在圈裡這麼多年也算是步步驚心。現在又遇到這種事,肯定崩潰了。
季明染很遺憾不能陪在好友身邊,但她現在又實在無能無力,就有些自責。
其實,鬱文以前也被私生飯騷擾過,但像今天這樣,直接被黑粉闖進家行兇還是第一次。那個人哪來的鬱文家地址,又是怎麼進的門?簡直細思極恐,令人後怕。
季明染還是放心不下,想了想國內應該是早晨,又給薛音打了電話。電話響了足足五六分鐘才有人接。
薛音似乎剛被吵醒,回話的聲音壓的很低,她答應照看鬱文之後才問道,「你最近怎麼樣?順利嗎?」
季明染哪有心思和她閒聊,只是交代了鑰匙在哪裡就掛了電話。總共說了不到十分鐘,訊號斷了三四次,季明染有些疑心,放下手機就在房間裡四處搜尋。
艹!
季明染推開床頭櫃,果然在床頭靠近地板的插座附近發現了一個小玩意,她瞬間就炸了,激動地原地打轉。緊接著,在飲水機附近找到第二個的時候,她內心已經咒罵了那個人無數遍。
她冷靜下來想了想,趕緊衝到何解憂房間裡也大翻一通,可她竟然又鎖著門,好一會才開啟門讓她進去。她仔仔細細地翻看,那邊卻沒有被做過任何手腳。
何解憂專注地看著季明染,空氣裡是被她弄得飛揚的塵囂,桌子櫃子被她拉的歪歪扭扭,一片狼藉。
季明染確定沒有問題後,才敢出聲,「我房間被人裝了竊聽器,可能還有錄音筆。」
「找工作人員過來清理。」何解憂手捧一本書,就好像聽人茶餘飯後閒聊的一條花邊新聞,指了指地板和茶几,「這兩個地方用軟布擦洗乾淨。把我的傢俱放整齊,然後換一套床單被罩,記得被子要拿出去曬曬。」
季明染瞪著何解憂,因為她的平靜有些生氣,她跺了跺腳,氣恨地拉起何解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房間有問題,所以才不肯進去?」
何解憂敲了敲季明染揪住自己的手,眼神裡放著四個字:請關愛病人。
季明染縮回手,覺得實在不該和一個生病的人過不去,她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擔心著鬱文,又怕房間裡還被人動了手腳,索性賴在何解憂房間不走了。
「病人!我看全天下人都死光了,你也活的好好的!自私鬼!」
何解憂整理衣服,還是坐在沙發上,「你可以繼續打掃了。」
「不幹!」
季明染背過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何解憂的房間。她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