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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包子被我嘲笑,似乎有點受傷,弱弱問道:&ldo;這些人你都從哪知道的?&rdo;
&ldo;話本子。話本子裡都是這種好玩的故事,英雄輩出,保管叫你眼花繚亂。你也可以長長見識,以後若是帶兵出征,也好跟敵人用這些計謀過過招。&rdo;
那木罕眨了眨眼睛,略有意動,旋即撇撇嘴:&ldo;可我看不懂啊。&rdo;
&ldo;那就學唄!跟著個漢人先生學學白話,卻也不難。學會了你就可以自己看了。到時候也能聽懂說書人的故事,否則,用蒙語翻譯,終究差了些味道。&rdo;我說的是實話,想想看,讓我用蒙語翻譯&ldo;青龍偃月刀&rdo;,&ldo;赤兔馬&rdo;,不僅不得神韻,譯出的感覺也會十分奇怪。
眨眨眼望望那木罕,我別有用心的問道:&ldo;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和真金一起學?&rdo;
&ldo;我可懶得費這心思!有那個功夫,我寧願騎馬射箭!&rdo;那木罕哼了一聲,竟打馬先行了一步,揚長而去。
洗腦失敗。看著他的背影,我默默嘆了口氣,也催著格日勒追了上去。
回城時已是日暮,匆匆換下衣服收拾一通後,就被額吉察必拎過去問話。
我老實交待了和那木罕出城去聽評話的經過。察必很開明,對那木罕管束不多,也沒有責備我倆,只是囑咐我們外出要多加小心。對於那木罕愛聽三國故事一事,她也很意外。
我趁機建言:不如也給那木罕請個漢人先生,教他讀書習字吧!也好熟悉下漢人的歷史掌故,典章制度。
滿眼期待地望著察必,同時也很心虛:如果額吉答應的話,那木罕一定會恨死我。
察必抿了一口奶茶,搖搖頭笑著,細長的眼睛泛著柔和的光彩:&ldo;那木罕那性子怎會安心讀書?別勉強他了。你父汗仍出征在外,這事且放一放,待他回來商量也不遲,&rdo;而後,眼裡又掠過一絲愁緒,&ldo;你倆也是不知愁的。你父汗在外徵戰,還有心跑出城聽評話。&rdo;
今天一同折騰,我幾乎忘了忽必烈親徵這件大事。摸了摸鼻子,低頭訕訕道:&ldo;額吉說的是,兒臣不懂事。&rdo;
&ldo;你要知道,你父汗這一仗要是打贏,凡事都好商量。否則,一切都是空談。&rdo;
我認真地點點頭,回道:&ldo;兒臣明白。額吉放心,父汗此去必能凱旋!咱們就等他的好訊息罷!&rdo;我拍拍胸脯,以歷史教科書的良心打包票。
察必聞言,忍不住笑出來,一把把我摟在懷裡,揉搓一番:&ldo;雖是童稚之言,聽著倒也讓人心懷敞亮!&rdo;
&ldo;額吉,我是認真的!&rdo;小手伸到了她的腰後,將她結結實實地環抱住,我又往母親懷裡蹭了蹭,安心地靠了許久。
我從察必寢殿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阿合馬,看樣子他是要向察必稟報事情。如今,阿合馬雖做了轉運使,管一路財賦諸事,但也兼理大哈屯斡爾朵的財務。
見我出來,阿合馬忙不迭地跑過來,哈著腰行禮問好。我用眼睛掃了他一圈:這個回回,當了朝廷正式官員後立馬胖了一圈。原本瘦長的臉頰此刻已鼓起來,配上兩撇翹起的鬍子,更顯滑稽。腰間又粗壯了一圈,人卻依舊伶俐,彎腰行禮十分利落。
阿合馬借掌管財務之便,多少有些小動作。因為風評不好,不僅一些奴婢僕從不喜他,連真金也對他十分反感。我也不想和他多說話,含糊地應了一句,正要回去,他卻又追了上來。
&ldo;奴婢奉平章大人之命去真定路採買鐵器。公主可有要奴婢捎帶的東西?漢人們的好玩意兒那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