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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畫面每每在冰凌的腦海閃過，都叫她膽戰心驚，恨不得把赫連那雙眼睛給剜出來。
岑慕凝當時病著，根本不知道那麼多。只是把赫連誤以為是皇上。所以她也不知道為何冰凌的反應會這樣大。
&ldo;微臣記住了。&rdo;赫連看冰凌嚴肅又氣憤的樣子，只好點頭。&ldo;微臣會好好為娘娘調理身子，但若是微臣下次來請脈，娘娘仍然諱疾忌醫，那微臣就只能盡醫者的本分，親自為娘娘醫治。&rdo;
他這番話聽起來是為她好，但任是誰都覺出了威脅的味道。
岑慕凝皺眉看著他，很是奇怪：&ldo;總覺得我與副院判大人好像舊日相識一般。大人未免對本宮的事情太過盡心。銀子而已，你收了多少，就做多少事。沒必要沒拿銀子的事情也負責到底吧?&rdo;
&ldo;還是皇后娘娘瞭解微臣。&rdo;赫連笑起來的樣子，會讓人看著覺得心裡暖暖的。&ldo;娘娘買了微臣的藥，卻仍然滿身傷痕，皇上會覺得微臣無能。若然如此，微臣往後就未必還能侍奉娘娘了。豈非是端了財路。所以微臣一定會謹慎又謹慎，冒著得罪娘娘的風險，也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rdo;
&ldo;罷了。&rdo;岑慕凝擺一擺手：&ldo;你且去吧。&rdo;
&ldo;娘娘。&rdo;赫連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ldo;您有一百兩銀子嗎?&rdo;
&ldo;幹什麼?&rdo;冰凌看他靠近皇后，就覺得不舒服：&ldo;你又想幹什麼?&rdo;
&ldo;滿後宮都在傳，說纓妃如果懷的是個皇子，就會交給您撫育，成為中宮皇后的養子。所以所有的妃嬪包括纓妃本人，應該還包括太后吧，都想知道究竟是皇子還是公主。想來皇后娘娘您也一定好奇對嗎?一百兩銀子，微臣就替您找出答案。&rdo;
&ldo;怎麼找?&rdo;冰凌一臉驚悚的看著他：&ldo;你該不會要剖開纓妃的肚子吧?&rdo;
&ldo;……&rdo;赫連滿頭黑線：&ldo;一則微臣沒那個膽子，二則，若這麼做了，還叫什麼神醫。殺人害命的事，給多少銀子，微臣都不做。這是醫家本分，也是微臣的底線。&rdo;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透著光亮，面容嚴肅，頗有些正氣凜然的意味。
冰凌差點都要給他鼓掌了：&ldo;那你怎麼知道答案?&rdo;
&ldo;自然是有自己的辦法了。皇后娘娘就儘管說想不想知道答案便是。&rdo;赫連笑裡透著對銀子的渴望。
&ldo;不想。&rdo;岑慕凝毫不猶豫的說：&ldo;本宮這裡的銀子還要留著救命呢。才沒功夫打探別人的事情。那孩子是她懷著有不是本宮懷著，是男是女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ldo;……&rdo;赫連看她是真的半點不在意，收拾了藥箱行禮轉身，剛走了兩步又返回來：&ldo;要不打個折扣如何?五十兩銀子也成，我就當是顧念伺候皇后娘娘您一場，便宜的告訴您?&rdo;
&ldo;……&rdo;岑慕凝拿他沒辦法，沒遇到他之前，真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如此聒噪的男人。&ldo;冰凌，給他十兩銀子，打發他出去。本宮耳根子沒有清靜的時候了。&rdo;
&ldo;那可不行。&rdo;赫連堅決道：&ldo;無功不受祿，娘娘憑白給微臣十兩銀子算怎麼回事。微臣可不能要。&rdo;
岑慕凝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ldo;都說一物降一物，你恐怕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