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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鳶道:「不是我還有誰?不過也沒必要和你爭論了。朱衣侯,你沒有春溫劍在手,靈力再強也不過凡人一個罷了。這裡容易閣人如此之多,你們插翅也難逃。嫣兒,你到姐姐這裡來。」
這次公儀嫣卻沒有猶豫,她後退一步,和左臨心顧誅並肩而立。
公儀鳶眉頭一皺:「嫣兒?」公儀嫣當然不願意和自己姐姐對立,公儀家姐妹三個,她自小就在公儀鳶身邊長大,關係最為親厚。但公儀嫣明白,只要自己在,公儀鳶投鼠忌器,也就不會對左臨心他們下重手,因此下定了決心要護著左臨心他們:「姐姐,傷你的是顧清嵐,和顧誅和阿左都沒有關係,你別傷他們。」
公儀鳶臉色冷淡,正要再開口要公儀嫣過來,就聽到身後有一個聲音溫柔喚道:「鳶兒。」這聲音一出,公儀鳶就如同收了刺的刺蝟,整個人又變成了當初初見時那個溫柔如水眉目宛然的少女:「雲均。」
來人自然就是她的未婚夫婿,左臨心他們在城外見過一面的楚且殊了。
當初一面,左臨心只覺得楚且殊驚為天人,雖然身有殘疾,但聲音相貌,言行舉止,無一不是人中龍鳳,簡直僅次於顧誅了。可現在再見面,只覺得對方深不可測,如同是淬了劇毒的鮮花,實在可怕。
楚且殊往前一步,他眸色很淺,映襯的整個人都有些淡漠。左臨心想起他看不見,就自然想到了白清茗,不知怎麼心裡忽然一動。
楚且殊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先前公儀鳶一人面對左臨心他們,寸步不讓,氣勢絲毫不輸男子,此刻聽到楚且殊這麼一句話,眼眸低垂,臉色居然也紅了。
顧誅瞧在眼裡,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這容易閣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幕後主使自然是楚且殊,只是他行動不便,就交由公儀鳶出面代勞。最奇怪的是,他們兩人,一人對顧清嵐恨之入骨,另一人卻以顧清嵐的模樣立像,態度大有不同。楚且殊:「顧公子,你是他的親人,於我而言,便如同我的親人一樣。我自和聞侍相識,就從未對他說過一句謊話,對你也是一樣。」他明明看不見,可是顧誅卻覺得他只瞧著自己一般,彷彿天下之大,站在他面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我少年行醫時初遇他,那時他剛到中原不久,被人誤會說偷了東西,我在旁邊聽的清楚,正要替他解圍,就聽見他說,我這人生平從不受人冤枉,你既然說我偷了,那我就偷給你看。後來我與他一併找到了小偷,他果然如自己所說,就這麼拿走了人家的東西。我當時想,這人個性怎麼如此乖張,可也許是天生的緣分,我和他越來越相熟,就這麼成了好友。」他神情溫柔,說到這裡輕輕嘆口氣:「他最恨受人欺騙冤枉,我答應過他,絕不對他說謊。自然也不會騙你。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說罷。」
左臨心:「那他唆使白家的丫鬟聽梳,從中挑撥,害我被白家誤會,最後死在臨江,你可知道?」
楚且殊:「當年我和他形影不離,自然知道。」
左臨心手指發冷,冷冷問道:「那你也參與了?」
楚且殊不答,忽然問:「左公子,我猜你應當不喜歡白公子這個稱呼,我就這麼喚你了。左公子,當年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朱衣侯,手裡有一把神器春溫劍,上可斬神,下誅妖魔,那我想問問你,你這春溫劍是哪裡來的呢?」
左臨心一愣。世人愛神話,朱衣侯的名聲傳出去之後,有人問起春溫劍的下落,得到的回答多半是什麼從世外高人那裡得來的,更有傳的誇張的,說天封朱衣侯,這劍自然是哪位神仙下凡給的。久而久之,連左臨心都快忘記了。
楚且殊:「應當是白秦給你的吧,他是白家的當家,當世鑄劍第一人,手裡有把神器也不意外。那他是怎麼說的呢,這劍是白家辛苦了數年鍛造出來的麼?左公子,我想他應當沒有告訴你,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