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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不算遠。
徐敬西懶散性地點頭,小姑娘突然往回跑,穩穩撲到他懷中。
她努力墊起腳尖,軟蒲蒲的身體膩歪在他身上,送出香吻。
做完,她欲轉身離開,徐敬西擰眉,抿了抿溼濡的唇,不知道她吃過什麼東西,氣味甜膩,引得小腹一陣緊繃。
忽而,徐敬西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強勢往回帶:“跟我來。”
就這麼迷惘不解的,黎影踉蹌跟著他步伐前行。
廊橋右側對接機場提供的私人專屬航站樓休息室,除了服務出鏡的工作人員,沒有任何旅客,就這麼被徐敬西拽進衛生間。
抬腳踢上門那刻,頸脖迎來他的薄唇,熱熱的,往上,移至她的唇瓣。
“先生,外面…外面有…”
吐字被堵了回去,他的氣息送進來,長指至她後腰上移,‘撕拉’一聲,劃解她後衣的拉鍊。
那夜,延遲兩小時登機。
候在停車場的Schreyer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以為先生被拐回國了,詢問得知私人飛機航程推遲,這才安心守在車邊。
許久。
見徐敬西從航站樓的方向來,Schreyer明顯怔愣了瞬,不該是廊橋的方向嗎,稍稍感嘆了一下先生的雄姿,不聞不問地開啟車門,伸手護在車頂,看先生上車。
黑色奧迪從停車場離開,隨後跟著兩輛黑色大G,Schreyer看了眼後視鏡,男人垂眸玩手機,沉默不語。
感覺他身上的孤獨感更濃了點。
可他本來就孤獨,那位小情人的存在才令他這兩天情緒起伏不停。
像個有顏色的人。
Schreyer小聲問:“我們去哪兒。”
徐敬西也沒抬眸,始終專心玩手機:“回酒店洗澡。”
Schreyer點頭。
徐敬西放下手機,擰開礦泉水瓶,餘光瞥見一旁的座位遺留了根黑色皮筋,她怎麼老是愛用2塊錢的東西。
男人拿在指尖撐了撐皮筋的彈度,詢問:“今天帶她去哪。”
“北部,她喜歡街頭小巷。”說後一句話時,Schreyer眼神瞬間抽離後視鏡,“先生別誤會,不是去按摩,她說,她喜歡看墮落裡的西雅圖。”
或許,黎影並不知道北西雅圖的按摩是什麼東西。
徐敬西笑了聲:“墮落?”
儘管這位語氣輕鬆,Schreyer下意識握緊方向盤,誠懇道:“她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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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內飾的機艙只有她和兩名空姐,是徐敬西的私人專機,服務挺貼心,長途航程夠她畫幾幅畫。
靈感突然多。
甚至在書桌看到好多支備用鋼筆和印章,想了想,徐敬西往常出國談事,喜歡這架飛機麼。
她整夜躺在沙發,看電影,畫畫。
空姐上來提醒:“您要不要進房間睡覺,給您鋪好床了。”
黎影扭頭一望裡間的臥室,萬一,萬一,他徐敬西出差,有別的小姑娘在上面睡過呢。
“不必,我不困。”
空姐微笑:“好的,有需要可以摁鈴找我。”
黎影垂眸,專心畫畫,中途看了眼和經紀人的聊天記錄。
第二天夜裡落地首都機場,接機的是小李。
當真是事事安排妥當。
送她到花家地,小李下車,親自幫她搬東西上樓。
跟著她的步伐上樓梯,小李實在不理解,她去芝加哥,怎麼是從西雅圖的航線回京。
小李也不是沒見過還要步行爬的樓,送她到門口,正欲離開。
黎影叫住他:“謝謝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