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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鄴沒看出來兩個人有什麼相似之處,是天太黑了嗎。
橋本小姐遞給她一杯熱可可,說是海邊風大,彆著涼。
黎影猶豫再三本想拒絕,對方已經遞到她手邊。
離開的時候,漸漸聽不清梁文鄴和橋本小姐聊什麼,最後一句是教她說中文‘七夕快樂’。
可梁文鄴話裡生硬一點感情都沒有,少爺寂寞時候的消遣。
說他對奕佳好吧,其實也和普通男人一樣,哭會哄,走哪會帶著,要什麼給什麼,說愛也不是愛的,說不是愛也不算。
她問過奕佳,在意嗎。
奕佳承認得大方,在意啊,但也只是這樣:“我知道啊,他哪次不叫上人陪了,橋本小姐這麼個人的號碼他們都弄到手,誰的號碼他們沒有?主打的就是刺激,全看他們心情了,年輕,精力旺盛,要不說家裡管得嚴,能管得住誰,全靠家教兩個字吊著最後的底線。”
黎影仰望夜空,一枚接一枚的煙花在上方綻開,散束墜落大海,水面映出了斑斕色彩,像站在童話畫冊裡。
美拉尼西亞斐濟國,以前沒聽說過,第一次聽說人就到這裡了。
幾百萬的煙花綻放,天空如同太陽出現般晝亮,挺震撼,她感嘆。
都知道煙花是給奕佳準備,臨陣脫逃也就成了旁人接手觀賞。
貴公子聲色犬馬不過是需要美人點綴,無關是她還是她。
那個她最終花落誰家,從來不重要。
黎影回觀景休息臺,看著坐在原地夾金箔紙泡酒的太子爺,手指半攏半垂。
“扔了。”他沒抬頭。
兩個命令的字,黎影驚訝地睜大眼睛:“什麼。”
他聲低無溫:“手裡的東西。”
黎影看著熱可可,嘆氣,默默走去垃圾桶,丟乾淨,再看他,他也沒表情,攪弄金箔溶於冰酒裡。
為什麼每次都喝這麼烈的酒。
“我不喝酒,太濃,會醉得不省人事。”
徐敬西低低笑了聲,抬眸瞧她:“慌什麼,沒說讓你喝酒。”
說著,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
黎影條件反射地靠近,坐下。
徐敬西也沒看她,喝了口酒,即便度數很辣,他也沒任何反應:“不讓你跟她接觸就不要接觸,你一個人呆很害怕孤獨?”
她先點頭,後搖頭,說了一句話帶過話題:“沒事了,先生七夕節快樂。”
“喜歡看煙花?”徐敬西也不等她回一句答案說喜歡還是不喜歡,習慣性的霸道,“我讓他們繼續放。”
那話的意思就讓她坐這兒看,想看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了,喜不喜歡都放。
黎影偏頭詢問:“20萬一枚,好看是好看,就多放十幾分鐘好了。”
徐敬西不疾不徐道:“剛給他三千萬。”
屬於不用還的那種。
梁文鄴突然站在面前,拿了杯酒一飲而盡,挑眉笑:“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放了,就當借花獻個佛,是不是抵消人情?”
徐敬西輕嗤,絲毫不講規矩:“一碼歸一碼。”
梁文鄴又覺得沒意思了,對他這種行為表示強烈不滿:“你挺無情的,情願拿去哄小姑娘玩,也不哄哄我。”玩笑是玩笑,少爺想放煙花多容易,貪婪拿著兩杯酒在手,“多給我泡兩杯酒啊,敬西哥。”
這話,黎影聽得暗暗笑了兩聲,他們話裡不管是認真也好,唏噓也好,打趣也罷,都會說他寵她,事實上也算。
“黎影,我跟你說。”一杯酒入喉,梁文鄴挺滿足爽到天靈蓋的烈酒,神神叨叨地說起往事,“你知道嗎,我有次去上海找個哥兒們玩兒,在會所喝醉了,被人當冤種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