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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透出來,這倒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宋棠迷迷糊糊的在晨光之中睜開眼睫,只覺得恍恍惚惚,好像看見了面前有個人坐在床頭邊看報。
屋子裡依舊還是昏暗的,宋棠也看不太清,睜開了的眼睛迷迷糊糊又閉上,如此反覆了三四次才緩慢的清醒過來。
顧宴看著他的被子動了兩下,才道:“早?”
“嗯……早……現在幾點了?”
宋棠隨意扣了一件顧宴的襯衫當睡衣,還沒怎麼係扣子,還在有點迷糊的模樣坐在床上。
顧宴的襯衣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太大了,鋪瀉而下的髮間是墨黑的,混在雪白的衣領子之間,繞著白玉一樣的後頸兒。
一種很具有凌亂的美感,和她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樣子並不衝突。
“九點多一點——如果你困的話,還可以休息一會兒。”
宋棠身上的襯衫還是他動手套上去的,那個時候已經是三更半夜,屬實算不得早。
她脖子裡頭甚至還有一些非常淡色的吻痕。
宋棠的眼睛都還有一點腫,聞言突然間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都說了……你非要鬧這麼晚!”
宋棠發現顧宴這個人其實還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惡癖,明明自己都已經哭著求過他一遍了,他不僅不消停,還越發的變本加厲!
看看,現在又是一副青松明月,雪山聖潔的模樣。
宋棠氣哼哼的說道:“你!……我就不應該受你的騙!”
誰知顧宴不僅沒有有所收斂的模樣,反而還湊上身來:“我騙糖糖什麼了嗎?都是糖糖主動的。”
嚯?!
看看這顛倒黑白的模樣?!
“你說過只要我叫你老公……就歇了的……”
“沒有歇嗎?”
歇了、還真是歇了!
他歇著,還得逼著宋棠坐在他腰上,哭得稀里嘩啦、氣都喘不上的。
這一瞬間裡,顧宴的嘴臉開始極其的恬不知恥。
“你無恥!”宋棠指著他怒罵。
顧宴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思之心,反而側開了報紙,微微探出腦袋,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重複道:“嗯,我無恥。”
宋棠真的是被他搞到連說什麼反駁都不知道了。
立刻就收回了指尖,兇巴巴的瞪他。
她的手指上還有昨天晚上被揹帶鏈釦磨紅了的地方,最後還是宋棠自己吃夠了這個苦,主動把他已經衣衫不整的揹帶扣解掉。
顧宴還可以湊到她的耳邊問她:“這就不喜歡了?”
“你就是蓄謀已久,不安好心!”宋棠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宴面容上有一點想笑,但是又硬生生憋住的模樣:“什麼能叫故意呢?最多叫做投其所好。”
所以他會在惹到宋棠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穿著那些很具有禁慾色彩的揹帶和眼睛鏈專門去找宋棠道歉。
要不是被苗宗打岔,這件事情壓根就不用拖這麼久。
結果這樣的後果就是,宋棠突然間就對他那些鏈子毫無慾望了,甚至主動在他找眼鏡鏈的時候,伸手阻止。
“你以前不是覺得他們都有點重嗎?”宋棠一臉認真,“壓迫鼻樑的確不太好,別戴了——好不好?”
好倒是挺好的。
顧宴含著笑意看著她一本正經的阻止,最後在宋棠表示自己真的有點怕了的目光裡,繞開了那些眼鏡鏈條。
半個小時後,顧宴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面前享用自己的早餐,宋棠在對面說他——
“你還不趕緊上你的班去,你已經遲到了,好嗎?大老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