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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現在還不是深究的時候。
幾個人心裡俱是風波暗湧,卻都沒有說話的意思,房間裡一時安靜了下來。
還是佘月先開了口,他向來是直來直去的:&ldo;這次又有什麼收穫?&rdo; 雖然沒指明物件,但這問的的確是花九戚無疑。
花容識趣地沒有接話,只垂著眼暗地裡捏著時暮的手,像是要摸透了時暮手上每一寸肌膚,被時暮目含嗔怒地睨了一眼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了開小差的動作。
‐‐只因花容那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指骨關節處的薄繭帶來摩擦的觸感直勾得時暮周身的溫度都高了幾分,哪敢讓花容繼續動作。
正巧佘月問上了正題,花九戚將要回答,花容就正經下來,不再逗弄時暮。
那邊花九戚倒是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動作,聽了佘月的話嘆了口氣,眉眼間罕見地染上幾絲凝重。
&ldo;比我想像的還要棘手。&rdo;
出口的,不過一句似是而非的抱怨。
佘月皺起眉頭,他對花九戚何其瞭解。&ldo;棘手&rdo;二字看似普通,但這是出自花九戚之口,若是連他都如此評價,就更難以想像那座皇宮如今是何模樣。
自然,花容和時暮先前在羅家的日子裡,花九戚也沒有閒著,先是同佘月解釋清楚二十年來的各種&ldo;陰差陽錯&rdo;,萬般&ldo;迫不得已&rdo;‐‐當然,不排除這一番話摻了幾分假的可能‐‐總歸勉強將之安撫下來後,花九戚便直接順著自己的路子進了皇宮,到了那位皇帝的巢穴。
天啟大帝怕死,那皇宮戒備森嚴。
花九戚還沒有狂妄到單槍匹馬直搗黃龍,不過是提前探一下深淺罷了。
這個機會便是花九戚那位所謂的故友,秦瑾提供的。
秦瑾本就是西昌廠公,又憑藉其野心與手段將手下的探子深入到皇宮各個角落,安插一個人進去不過小事一樁。所以當花九戚找上門時,早有些小心思的秦瑾也樂意幫這個忙。
於是皇宮中便多了一個不起眼的小侍衛。
花九戚不是沒辦法給自己偽造一個合理的身份混進去,畢竟他也算是個仙人,便是修改了別人的記憶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種種跡象表明天啟大帝和無極仙宗關係甚密,指不得就有幾個同樣會些仙家手段的人進入皇宮保護天啟大帝的安危。花九戚自己身上那股力量他自己最清楚是從哪裡得來的,能夠熟練運用之前,他沒那麼自信可以藉此瞞過所有人,不如穩妥些,由秦瑾給他找一個合情合理的身份,權當他只是個普通人。宮中這類事不勝列舉,他也不會是個特例,反倒掩人耳目。
花九戚此刻無比慶幸他做了這個決定。
卻說幾日前花九戚剛混進宮。
不知天啟大帝同無極仙宗達成了什麼協定,皇宮裡處處都有穿著道袍的修士,然而這些修士在那些太監宮娥眼中卻又是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顯然是施了障眼法,恐怕這些宮婢們也不知道他們的陛下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天啟大帝的確是個心思極深的。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這些修士沒什麼能耐,不過是被長生誘丨惑的烏合之眾,頂多會些外家拳法,能夠借著法器使出個祛塵決之類的小法術已是極限,花九戚尚且不放在眼裡。
但是這也說明障眼法的施法者必定另有其人,怕是花九戚只要稍有些異動對方都會察覺到,即時,皇宮上上下下就都是他的敵人。
是以花九戚在皇宮行動的分外小心。
偌大一個皇宮,花九戚也不是毫無章法地亂走。至少若是有有心人的話,就能看出花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