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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軟兵譜已然結束,接下來便是十暗器譜,宋無黯使暗器,對此到底有些興趣,心道若是不出所料,今年的暗器第一定然還是「八臂心隨」的如意刀。
「暗器第一——」
宋無黯信心滿滿地接道:「八臂心隨,如意刀。」
「——陀羅,暗枚。」
瞬間打臉。宋無黯完全沒有回過神來,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出了一個能擠掉「八臂心隨」的暗器高手,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所幸緊接著聽見的暗器第二便是「八臂心隨」如意刀,倒還合理了一些。
江梵反應比他更快一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師、師兄,你給自己取了一個名號叫陀羅嗎?」
聞言宋無黯打了一個冷戰,臉色瞬間蒼白:「你說什麼?」
江梵戰戰兢兢地重複道:「師兄給自己取了一個名號叫陀羅嗎?」
陀羅,暗枚。
宋無黯勉強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因為,你和陀羅還是有一點像的。」
「有一點像?」
江梵伸出手指比劃道:「一點點,只有一點點。而且我實在不知道還有第二個人用的暗器叫做暗枚。」
宋無黯「當——」地一聲捏碎了手中茶杯,見他如此反應,江梵見白著一張臉,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大事不妙,這是陀羅恐怕就是宋無黯。他壯著膽子試探道:「師兄此行對人出手了?」
不止出手了,還是兩個。一個四相門的寧擇華,一個熒惑呂玄都。可是能與陀羅的名號扯上關係的只有一個呂玄都罷了。
呂、玄、都。
宋無黯鐵青著一張臉,順著窗戶縱身躍下二樓,運著踏青靄的輕功,踩著周圍的林木一路往河畔飛去。在榜單結束之後,前三個登上天舟之人可以就榜單提出一個問題,宋無黯便是奔著這個機會去的。
待宋無黯輕飄飄落在天舟上時,天舟無夢生恰好讀完了十奇門譜的最後一個字。宋無黯開口問道:「暗器第一陀羅暗枚的訊息可是從一姓呂之人口中得到的?」
半晌,天舟內傳來一個聲音道:「不是。」
「不是?」宋無黯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伸手欲揭船上的白色紗幢,眾人見了不由為這個冒失的年輕人捏了一把冷汗。無人不知天舟無夢生從不公開露面,曾有一一流高手想揭下紗幢,結果被打成重傷,自此之後無人會故意犯此忌諱。
宋無黯出手的瞬間,只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從紗幢中伸出,擋住了宋無黯的動作,眨眼兩人已過了百招。只聽得天舟內傳出一聲嘆息,那手扣住了宋無黯脈門將他整個地拽進了紗幢之中。
江梵見了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匆匆忙忙跑下了樓,暗恨自己輕功、武功都不過關,別說前去幫忙,他就連天舟都登不上去,只能站在岸邊幹著急。
天舟內一片寂靜。
宋無黯看見端坐在船艙之內的呂玄都恨不得用暗枚把他削成人棍,奈何此時人多眼雜,他若是暗枚出手等同承認了陀羅的身份。成了幾乎所有暗器高手的眾矢之的的暗器第一,他之後就休想有消停日子過了。
呂玄都身上鬆鬆地披了一件白袍,隱約還能看見身上的繃帶,他那把寒鐵骨的扇子已然重新修補好了,上面題著的詩換作了「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呂玄都笑著搖扇:「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掐指一算你我已經有十餘日未見,當真是叫我肝腸寸斷。」
「呂隱,你此舉未免太過分了!」
「哪裡過分?」呂玄都目光溫柔地看著宋無黯,輕聲道:「無黯在某眼中自然是最好的那個。」
宋無黯冷笑:「你是巴不得我成為眾矢之的,叫所有人找上門來。」
「噫,無黯這就錯怪我了。」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