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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絕奇愣了一下:「噫,差點給忘了。」
宋無黯也呆住了,他光顧著和封絕奇琢磨鑄劍的事了,取名一事竟然給忘記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封絕奇立刻狗腿道:「越先生乃是懂劍之人,不若越先生為此劍賜名。」
話已至此,宋無黯總不好意思反對,打兩人的臉,乾脆一攤手將事情推給兩人:「某沒意見,某不懂劍。」
既然宋無黯不反對,封絕奇又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越鳳策也就順水推舟道:「以智慧劍,破煩惱賊。此劍劍氣清正端肅,用劍之人當不為私情煩惱所困,不若名之『慧劍』如何?」
宋無黯仔細思索了一會兒,這個名字,小七肯定會喜歡,不禁由衷稱讚:「好名字,多謝越先生賜名。」
越鳳策莞爾:「此乃越某之幸。」
封絕奇也高興道:「妙極妙極,現在諸事已了,你莫忘了把餘款付清哦。」
遭到催款的宋無黯丟了個盒子給他:「……不會少你半個子。」
封絕奇接過盒子,開啟了一道小縫,順著縫隙瞥了一眼,當即笑逐顏開:「好啦,銀貨兩訖,多謝惠顧。」
「自越某不良於行,劍藝荒廢多時,佩劍並未隨身,呂先生可願移步一觀?」
封絕奇詫異:「呂先……」
宋無黯立刻打斷了封絕奇的質疑,他拋給封絕奇一個眼神,封絕奇會意,立刻喃喃住口。
越鳳策溫文一笑:「封先生可願同往?」
封絕奇素來愛劍,一口應下:「當然願意,當然願意,越先生清雅高邁、光風霽月、風采絕倫,佩劍一定亦非凡品。」
「封先生過譽了。」越鳳策輕捻念珠:「不知劍廬可有其他出路,某不欲驚動太多人,以免麻煩纏身。」
「有的、有的。」封絕奇立刻道:「就在後面。」
「封先生、呂先生,請。」
封絕奇故意擠開宋無黯,搶了替越鳳策推輪椅的工作:「我來我來,你知道位置,前面帶路。」
三人出了劍廬,跟著越鳳策指示的方向到了長鹹東郊的一處小莊園。莊園四周白磚圍砌,石瓦青簷,門上漆著乾淨剔透的淺藍清漆,色若晴空,門上掛著止觀居的雕花匾額,端的是「綠蔭如染淨無塵,日長庭院掩重門」。
宋無黯背著劍匣,看見門上牌匾,又想到他所取劍名:「如此看來,越先生可是信佛?」
越鳳策目光瀲灩:「然也。讓呂先生見笑了。二位請。」
踩著鵝卵石路進了院落,園中水石清華,雅緻非常。偶有侍從路過並不多言,只一見禮便從容離去,氣度風韻非常人能比。宋無黯看在眼中,暗忖越鳳策恐怕身份不凡。
越鳳策在靈機閣前停下:「便是此處了。」
宋無黯抬頭觀之,門兩邊掛著一幅對聯:鬱鬱黃花無非般若,翠翠綠竹儘是法身。樑上寶相花紋巧奪天工,以金筆細細描摹,更顯華美精緻。他怔愣地看著樑上雕花:「這、這可是疏石相師的手藝?」
「呂先生慧眼。」越鳳策抬手道:「請。」
靈機閣似是書房,兩側擺著四個高大的書架,遮擋了外面的光線,屋內有些昏暗。越鳳策搖著輪椅轉動案几旁擺著的青玉花尊,牆上露出一處暗格,裡面擺著四尺見方的蓮紋琉璃劍匣,流光溢彩、華光炫目。單是這一方劍匣,已然是千金難求之物了。
宋無黯暗暗咋舌,如此豪奢,慧劍雖然難得,恐怕也難入他法眼,自己大抵是多此疑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越鳳策輕撫劍匣,目光深沉,忍不住輕嘆一聲:「寶劍深斂,明珠蒙塵,越某之過也。」
他輕啟劍匣,方露一道縫隙,寒光劍氣霎時盈滿於室,劍匣震顫不止,無形威壓驟降,使人莫